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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世上没有绝对的事”,上回之黄河灾情造成惨重的损失,不过,它居然有一个功效。  
  此功效便是黑道人物之收敛。  
  因为,他们当时目睹风雨之威以及灾情之重,他们骇得深深体认人力之渺小,他们岂敢再臭屁呢?  
  尤其长青帮弟子,他们当时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管理的店面被大水冲走,可谓备受惊骇。  
  不少人当场便打算洗面革心。  
  后来,他们忙着督导重建店面,他们无暇做恶。  
  店面一开张,生意一差,他们也无心做恶。  
  生意渐佳时,他们多已习惯这种日子。  
  几乎没人打算再玩刀拼命。  
  孔保旦之死,使孔义下令戒备及缉凶。  
  长青帮弟于为之紧张一阵子。  
  他们杯弓蛇影一段时间之后,便又安稳度日。  
  二月二日‘头牙’之后,这种状况立被改变。  
  改变之关键在于马匹及马仔。  
  马匹是来自宁夏之马。  
  马仔便是曾诱走祝虎之女子,她姓胡,单名媚,世人罕听过胡媚之名,却众所皆知千面狐之誉。  
  其实,千面狐便是胡媚。  
  咱们先叙叙宁夏之马匹吧!  
  提及宁夏,大家一定会想起荒沙遍野,道途阻塞,人畜难行,鸟不拉屎……等荒凉景象。  
  事实却相反。  
  古册中之‘朔漠江南’便是形成宁夏的迷人风光。  
  黄河流过宁夏东南,贺兰山又在宁夏西北方替宁夏阻挡沙漠之束栘及朔风之袭击。  
  宁夏因占此山水之利,沃野千里水草丰盛,中国历史上有很多次边乱,因而多以宁夏为政军据点。  
  岳武穆满江红词中,便叙及:“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当今朝廷为防边乱,一直在宁夏驻军三万人。  
  银川城是宁夏的首都,它便是古代西夏国之国都,所以,它的各方面建设根本不亚于中原之一般城市。  
  它便是史上有名的‘塞上天府’!  
  在银川城东有一座城堡,它是银川城之地标。  
  它更是宁夏人心仪景仰之地。  
  因为,此堡叫马堡。  
  因为,此堡堡主便是汪天威。  
  汪天威是何许人也?  
  汪天威便是世人皆知之马王也。  
  汪家世代皆是道地之宁夏人,汪天威之曾祖曾经在宁夏担任武将十二年,他不但荣退,而且获朝廷封地三顷。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便在银川城东挑三亩地。  
  黄河之水沿宁夏东北方曲折而流,却在银川东方冲刷出一片肥沃的水草及平原,既利畜牧更利耕种。  
  汪家便在那块三亩地上牧马。  
  母马生小马,小马长大又生小马,马群一批批的繁殖之后,汪家便把马一批批的出售给官军或中原马商。  
  汪家的财富因而持续累积。  
  汪天威之父汪唯扬一接掌家业,便大展鸿图。  
  他凭着人脉及官方渊源,几乎买下银川东方之全部土地,他不但华丽了马堡,更扩建牧场。  
  汪家的马因而激增。  
  汪家的财富亦水涨船高。  
  马堡为之更加的华丽。  
  汪家所雇用之下人更是激增。  
  汪家便成为宁夏人之领袖。  
  宁夏人可以不听官吏的话,却对汪家人奉若神明。  
  汪天威接掌家业之后,便打算进一步突破。  
  华中地区之灾情便是他的良机,因为,洪水冲走无数的车行、马车以及马匹,马匹之需求因而激增。  
  雄才大略的汪天威便率子及八名心腹进入中原。  
  这是汪家首次入关,汪天威诸人不但打扮得一身朴素,而且使用化名以及沿途收敛言行。  
  三个月余之后,他们已大有心得。  
  他们首先发现被马商居中赚取太多的钱,各地马商此次趁灾情猛涨马价,立即引起他们之不悦。  
  汪天威便先派人返堡停止售马给各地之马商。  
  他更吩咐雇人伐木造马车。  
  贺兰山上之白木青树因而纷被砍伐。  
  此外,汪天威获悉峨嵋寺之善行。  
  他更获悉清风堡及武当派之义行。  
  终于,他亲上武当山会见掌门人。  
  他表示身份及欲委托武当派售马及车。  
  他有心要让武当派赚一票。  
  可是,及明道长却碍于财力不足,表示必须考虑。  
  双方便订下三月之约。  
  汪天威便率人游视两湖一带。  
  武当派原本只是弘道以及行侠仗义,他们的财源多靠善男信女之捐助油香以及俗家弟子之长期资助。  
  长青帮之经商及招兵买马使武当派有所警惕。  
  峨嵋寺之介入粮业使武当派有所启发。  
  不过,武当派毕竟存银不多,加上对售车马外行,所以,及明道长虽然订下三月之约,却一直犹豫着。  
  此讯却被他的弟子又容道长泄出。  
  又容道长早已被长青帮帮主孔义以财物所收买,他长期向孔义提供武当派之各种动态啦!  
  孔义为方便又容道长递信,便在山下经营一家金纸行,他因而一直迅速又可靠的一直掌握武当之动态。  
  所以,他迅即知道这笔买卖。  
  他为之动心。  
  他稍加考虑,便决定拦下这笔买卖。  
  因为,他不让武当派壮大财力。  
  因为,他要趁机赚一票。  
  他原先之车行在水灾之中,多已被毁,他原本没有兴趣再经营车行,如今,他已经改变主意。  
  首先,他雇人绘三十幅汪天威的画像。  
  这些画像来自又容道长,他绘得栩栩如生哩!  
  汪天威的像一绘妥,孔义立即派三十名心腹各率一百人携画到两湖各地寻找汪天威这批人。  
  一个半月之后,孔义便获悉汪天威正在汉口。  
  于是,他携银率人出发。  
  这天上午,他便在君山上发现汪天威。  
  君山原是由洞庭湖淤砂冲积而成之土堆,由于淤砂年年快速淤积,它如今已经成为一座山。  
  山上不但有树,更被人搭建一座双妃祠。  
  双妃祠内供奉舜帝昔年所娶之二后,她们原是尧帝之女,她们嫁后,协助舜帝在水利方面做不少事。  
  世人便奉她们为水妃。  
  双妃祠之香火居然长年不坠。  
  汪天威父子便率六名心腹在祠前赏景。  
  孔义打量汪天威不久,便轻轻点头。  
  他的一名心腹立即行去。  
  不久,他向汪天威拱手道:“在下长青帮弟子白阳,敢问阁下是否为银川马堡堡主汪当家的?”  
  汪天威暗暗一怔,便望向他。  
  不久,汪天威已瞥见孔义。  
  孔义便含笑向他点头。  
  汪天威点头道:“不错!有何指教?”  
  “敝帮帮主欲与堡主一叙,请!”  
  说着,白阳已侧身肃容。  
  汪天威便率众行去。  
  孔义含笑拱手道:“打扰堡主游兴矣!”  
  汪天威拱手道:“言重矣!久仰贵帮雄才大略,佩服!”  
  “不敢当!讨生活而已!”  
  “客气矣!灾民能够复原如此多,全仗贵帮之力矣!”  
  “不敢当,堡主甫入中原,便了解如此深刻,足见堡主观察之细微,堡主必然有心而来矣!”  
  “不敢!在下闻中原灾情,特来瞧瞧!”  
  “此次天灾确实造成前所未有的严重灾情,不过,却充满商机,堡主必然已经掌握妥不少的讯息!”  
  “不敢当!”  
  孔义含笑道:“贵堡之马既健又耐劳,值此灾区重建之际,贵堡之马乃需求之首选,堡主必可获利!”  
  “的确!”  
  “堡主既已悉敝帮之作风,肯否由敝帮售马?”  
  “这……实不相瞒,吾已和武当派谈过此事,武当派正在考虑,吾实在不便于此时与帮主谈此事!”  
  孔义点头道:“堡主果真名不虚传,武当派何时覆信?”  
  “尚有二十一天!”  
  “武当派若无意愿,敝帮可否优先?”  
  “荣幸之至!”  
  “谢谢!吾于下月今日在此地候讯,如何?”  
  “好!偏劳帮主矣!”  
  “言重矣!告辞!”  
  “请!”  
  孔义便率众离去。  
  不久,他们已搭船离去。  
  汪天威之子汪千里低声道:“爹,此人修为精湛哩!”  
  “思!不愧为名帮之主!”  
  “不过,孩儿总觉得他有股邪气,他的随从们亦非正派!”  
  “休以貌取人!”  
  “是!”  
  一向率性爽朗的汪天威因而忽略此事。  
  他一看天色尚早,便率众搭船游湖。  
  此时,峨嵋寺掌门人念云师太正率三位长老师太以及八位中年女尼由周堡主率人恭迎进入庄中。  
  不久,众人已依序入座。  
  念云师太含笑道:“各位安定粮源及粮价,辛苦矣!”  
  周堡王含笑道:“弟子能够参与如此有意义之事,不但深感荣幸,更加体认本寺之伟大矣!”  
  “很好!施主们未改变初衷乎?”  
  “是的!盼掌门人能准弟子们投效本寺!”  
  “本寺之光也,很好!”  
  “谢谢掌门人!”  
  “客气矣!礼不可废,念雨,宣!”  
  念雨长老师太立即起身取纸宣读相关事项。  
  周堡主诸人便起身恭听。  
  良久之后,念雨师太方始宣读完毕。  
  念云师太立即强调以及补充着。  
  又过良久,她们方始入内歇息。  
  周堡主便召人吩咐着。  
  十日之后,全体清风堡高手已经列队于庄中,他们便在念云师太主持以及三位长老见证之下,宣誓加入峨嵋派。  
  然后,念云师太先训勉一番。  
  接着,念云师太赠每人一串念珠及一个红包。  
  红包装着三张一百两银票,群豪不由大喜。  
  当天中午,他们便在庄中取用素宴。  
  翌日上午,周堡主便陪诸尼离去。  
  这天上午,诸尼顺利抵达武当山,大批道士不但列队恭迎,大殿中更传出恭迎贵宾之钟鼓交鸣声音。  
  这是武当派之一大盛事。  
  因为,当时各派皆具门户之见,彼此罕来往,以峨嵋寺如今之声望和财力,诸尼之访被武当弟子视为光荣。  
  及明道长便率三大长老欣然恭迎。  
  念云师太便代表答礼。  
  双方便先一顿寒喧。  
  然后,群尼恭敬入殿上香膜拜。  
  接着,念云师太把一个红包送入油香柜中。  
  此红包内有三张十万两金票,此乃祝晓台之主意,因为,她欲藉此机会酬谢武当派协助清风堡保住两湖粮业。  
  及明道长申过谢,便邀诸尼入厅品茗。  
  三大长老及周堡主则陪坐于侧。  
  不久,双方互述灾情及粮业情形。  
  双方便一阵客套着。  
  良久之后,及明道长问周堡主道:“堡主可知长青帮弟子近期在两湖大肆活动?他们似以寻人做掩护哩!”  
  周堡主点头道:“确有此事,不过,彼等已撤!”  
  “孔义却仍留在岳阳!”  
  “唔!他欲何为?”  
  “据敝派综合研判,他欲接纳马堡堡主汪天威!”  
  “马堡堡主?”  
  “是的!他来自宁夏,马堡是天下马源之最大供应者!”  
  “原来是他?吾听过此人,他入中原啦?”  
  “是的!他访过敝派!”  
  及明道长便道出内情。  
  周堡主问道:“长青帮欲掌握马源?”  
  及明道长点头道:“是的!此乃一石二鸟之计,孔义除可售马图利,更可阻止敝派与马堡之合作!”  
  “他为何如此做?”  
  “孔义原是贫道之师弟!”  
  众人不由神色一变。  
  及明道长便道出内情。  
  众人不由听得皱眉。  
  及明道长正色道:“周堡主可知长沙吴府灭门血案?”  
  周堡主点头道:“不少人研判出自长青帮之魔掌!”  
  “不错!长青帮先后被七彩帮及水灾摧毁过财力,按理说,他们不可能拥有如今之财力!”  
  “是的!不过,查无实证也!”  
  “其实可由他们所使用之银票查证此事,不过,敝派不便出面,如今已过良机,已无法再追查矣!”  
  “是的!”  
  “孔义以伪善方式聚金以及招兵买马,以他如今之实力,若再结合马堡,其影响力不容忽视也!”  
  “是的!”  
  周堡主不由望向念云师太。  
  念云师太问道:“贵派为何不与马堡合作?”  
  及明道长苦笑道:“财力及原则所限矣!”  
  “约需多少财力?”  
  “以马之市价,至少要五百万两白银!”  
  念云师太不由沉思。  
  众人便默默品茗。  
  不久,念云师太向周堡主问道:“去年之收成仍存于银庄乎?”  
  “是的!尚存近一千二百万两白银!”  
  念云师太忖道:“女施主必不会反对此事,贫尼先作主吧!”  
  她便向及明道长道:“敝寺投资白银五百万两!”  
  “谢谢师太!”  
  “客气矣!此事由贵派出面,两派均分盈余,如何?”  
  “一言为定!”  
  于是,及明道长吩咐周堡主即刻取银。  
  周堡主便行礼离去。  
  众人便品茗而叙。  
  他们的话题便围绕于售马及长青帮身上。  
  入夜不久,孔义便接获又容道长之密函。  
  他阅过之后,立即冷冷一哼。  
  他思付不久,便召来心腹指示着。  
  不久,心腹便匆匆离去。  
  第三天晚上,汪天威父子正在客栈品茗,又容道长不但来访,而且立即呈上一函道:“请堡主海涵!”  
  汪天威立即拆阅此函。  
  立见工整字迹道:  
  “汪堡主钧鉴:  
  辱蒙堡主之雅意,贫道经与长老们商议,为免遭世人议论,敝派只好事负堡主雅意,请海涵!  
  顺颂时祺及明问讯”  
  左下角赫然盖着武当印信。  
  此事当然出自孔义之指示以及又容道长之‘伪造文书’,汪天威阅过之后,便淡然一笑的递函道:“吾同意此事!”  
  “谢谢堡主包容!”  
  “言重矣!”  
  “恕贫道告辞!”  
  “请!”  
  又容道长收妥函,立即问讯离去。  
  不久,他便离开客栈。  
  他走过三条街,便进入另一客栈中。  
  不久,他已在上房向孔义行礼道:“大功告成矣!”  
  “很好!汝尚返派否?”  
  “请堡主安排!”  
  “还俗吧!”  
  “遵命!”  
  孔义递出一个红包道:“先入邻房吧!”  
  “遵命!谢谢帮主之厚赐!”  
  他便接妥红包离去。  
  不久,他一入邻房,不由呼吸一促。  
  只见榻上有一位绝色少女一丝不挂的侧躺着,她以左手支腮,雪白的右手正含笑向他招着。  
  她徐抬起右脚,妙处立现。  
  又容道长不由呼吸粗浊。  
  他迄今未曾破过戒,如今乍见此种迷人景色,他既已决心离开武当派,便决定好好的同流合污一番。  
  于是,他关妥门,便含笑行去。  
  绝色少女立即仰躺于榻上。  
  她屈膝一张腿,便连连摇臀。  
  又容道长立被摇得心颤神动。  
  他的双眼险些凸出。  
  他气喘如牛。  
  他满脸通红。  
  他匆匆的剥光全身。  
  一式‘饿虎扑羊’他立即扑上胴体。  
  藕臂一搂,她已粘住他。  
  他亢奋的连连挥戈。  
  生疏之下,他居然不得其门而入。  
  她格格一笑,反而旋臀与他捉迷藏。  
  他为之又气喘如牛。  
  不久,她熟练的一挺,便已迎宾纳客。  
  他不由又畅又喜。  
  他挥戈不已!  
  他亢奋的冲刺着。  
  她便热情迎合着。  
  房中立即热闹纷纷。  
  春色为之大浓。  
  良久之后,他闷哼下已!  
  他舒畅的连抖。  
  不久,他已畅然注泉。  
  他由一条龙倏地变成一条虫。  
  他舒畅不已。  
  他不由趴上胴体回味着。  
  绝色少女倏地送上樱唇便吻着他。  
  他受用的一搂。  
  倏觉背心一疼,他不由大骇。  
  绝色少女一拔匕,便又疾戮上他的背心。  
  他闷哼一声,倏地探手掐住她的粉颈。  
  她便连戮着。  
  砰一声,房门倏开,一名中年人已经入内。  
  他一闪到床前,又容不由抖身道:“够狠!”  
  中年人立即按着他的‘天灵穴’道:“汝今日会背叛武当派,明日便会背叛帮主,汝死定啦!”  
  说着,他已吐出功力。  
  又容道长立遭恶报。  
  绝色少女不由连喘着。  
  中年人倏拍她的‘天灵穴’,她立即毙命。  
  中年人嘿嘿一笑,便以床巾包妥二尸。  
  不久,他似拎垃圾般拎走二尸。  
  立见另外一名中年人入内清理现场。  
  孔义一入内,便含笑拿起红包。  
  他便赏给中年人一张银票。  
  他便欣然返房歇息。  
  风和日丽,孔义率二名心腹与汪天威在君山会面。  
  不久,二人已到山顶轻声交谈着。  
  不出半个时辰,汪天威已收下三百万两订金。  
  他不但率走儿子及心腹,亦率走孔义之二名心腹。  
  孔义忍不住哈哈一笑。  
  他搭船一返城,便率走其余之人。  
  此时,及明道长正陪诸尼及周堡主在厅中品茗,因为,今天乃是三月之约的最后一天,他在等候汪天威。  
  那知,他一直等到黄昏,汪天威仍未出现。  
  他只好召人前来指示着。  
  他便先陪诸尼用膳。  
  膳后不久,他便获悉汪天威今日上午与孔义在君山会过面,而且,他们便直接离城而去他不由暗暗叫糟。  
  不久,他已向诸尼道出此事。  
  双方便一阵密商。  
  良久之后,诸尼方始下山。  
  周堡主便留在山上等候。  
  不出一个时辰,六十名武当派俗家高手已经匆匆离城。  
  他们在沿途边追边探听三日之后,终于追上汪天威。  
  话不投机半句多,汪天威迅即请‘走’他们。  
  原来,汪天威阅过那封信之后,不由越想越不爽,因为,他觉得好心没好报,他颇火大武当派之不知好歹。  
  所以,他‘请’走那批武当派弟子。  
  他便直接赶返堡中。  
  他一返堡,便开始调兵遗将。  
  不出三日,他已派人送走一万匹健马。  
  另有三干匹健马则驮着全新的马车跟着启程。  
  孔义之二名心腹便跟着这二批队伍返中原。  
  他们一到陕西西安,便会合孔义所派来之八百名手下。  
  他们便兵分十路的赴各地售马。  
  各地马商被马堡主‘三振出局’之后,他们乍见这批买卖,他们为了确保日后的生意,便以高价买马。  
  他们更与长青帮订下买卖合约。  
  他们更预付订金。  
  孔义只交给汪天威三百万两订金,便获得三百六十万两订金,他更由这一万匹马先捞一票。  
  他便以那三千匹马及三千部马车重建车行。  
  他更每月派人赴马堡买马及马车。  
  他的财源立增。  
  他的车行亦迅速扩大着。  
  长青帮的触角日广。  
  又过不到一年,长青帮便增加二千余名手下。  
  一万余名车行及车夫亦成为长青帮的预备军。  
  此外,他们所订购之一千艘新船亦已经在长江及富春江、钱塘江营运,他们的触角及预备军亦激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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