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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亮,郝运已经戮了五百条大鱼,他望着那三四百只大小猫儿在吃鱼,心中不由一阵不忍心。  
  可是,为了完成大叔的吩咐,他狠下心拾起一堆石粒。  
  半个时辰后,他又以石粒射死七十八只大描。  
  他以大袋装它们来到密林,立即熟练的吊上树头。  
  他吊妥猫尸,便拾走四十一个猫首。  
  他掠回后屋,立即引火炒敲着群蛆及猫首,由于一共有四十一个猫首,他引燃两灶柴火,迅速的炒敲着。  
  巳中时分,他终于炒妥那些猫首。  
  他覆上锅盖,便迅速的掠入溪中沐浴及洗衣。  
  午初时分,他返房换上干衣裤,便晾妥湿衣裤。  
  他正欲瞧地下那四包珍宝,倏听:“小运!”  
  他一听是萧不恶之母,便欣然应道:“大婶,你来啦!”  
  “是的!小运,你瞧瞧谁来啦?”  
  郝运出房一瞧,立即完全怔住啦!  
  只见羊玉环低头随行于萧氏及羊氏之身后,郝运惊喜之下,一时之间,他目瞪口呆了啦!  
  萧氏上前道:“小运,招呼客人入内坐呀!”  
  “是!是!坐!坐!”  
  他匆匆入厅,立即收拾着。  
  “小运,别忙啦!又没外人!”  
  “对不起,太乱啦!”  
  三位女人各目取巾拭过椅子,方始入座。  
  郝运一入座,低头不知说些什么,萧氏含笑道:“有情人终成眷属,小运让大婶当当红娘的滋昧吧!”  
  郝运睑红的道:“我…………我…………”  
  羊氏道:“小运,我们母女已经离开萧府,今后,我们将和不恶之娘一起裁缝衣衫维生,我把玉环交给你啦!”  
  “我…………箫家肯让你们走吗?”  
  “当然肯,我们又不是卖身,我们只是为了报答他们八年前收容之恩,所以才自愿留在萧府。”  
  “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你们欠他们钱哩!”  
  萧氏接道:“小运一天到晚喂猫,便是为了替你们还债哩!”  
  羊氏含笑道:“我懂,萧家以前太苛待小运啦!不过,人生在世,最好先苦后甘,走老运才是上途。”  
  萧氏点头道:“对,小运,玉环从现在起就和你在一起,我们两人则住在一起,我们会常来看你们。”  
  说着,她们两人已经起身。  
  郝运道句:“请稍侯!”便匆匆返房。  
  不久,他捧着那对金元宝及四锭银子到羊氏面前,道:“我不知该如何说,你收下来,好吗?”  
  萧氏点头道:“这是下聘之礼,恭喜!”  
  羊氏欣然收下金银道:“玉环烦你多照顾啦!”  
  “我………我会好好待她。”  
  “好!我们走啦!”  
  他们送走她们二人,一时不知如何启齿。  
  羊玉环低头问道:“你饿了吧?”  
  “我…………我去烤鱼。”  
  “我来吧!”  
  “我来,算啦!一起来吧!”  
  两人步入屋后,她立即问道:“你还在做猫骨糊呀?”  
  “是的!我每做一个猫首,便可以赚一两银子,如今,我已经有一千多两银子,我可以养你啦!”  
  “我…………谢谢你,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啦!”  
  “没有啦!”  
  “这味道挺难闻哩!”  
  “我习惯了,你要不要梧口,我有毛巾。”  
  “没关系,我会慢慢习惯!”  
  两人便一起取火及杀鱼。  
  不久,两人已经一起吃鱼,羊玉环道:“运哥,我想在这附近种一些菜,大婶方才送我一些菜籽哩!”  
  “好呀!我好久没吃菜啦!”  
  “咱们把灶前整理一下,可能比较不会臭。”  
  “好呀!”  
  两人吃过鱼,他便将碎骨放入钵中。  
  两人便搬锅到溪旁刷洗着。  
  他来回搬着铲、盖及其他厨具,她则勤快的洗着。  
  一个时辰之后,他挑水进入厨房冲洗着。  
  两人一直忙到天黑,他则以筒内之水调匀骨糊。  
  不久,她送来烤鱼,一块块的送入他的口中,他边吃边调匀骨糊,心中实在甜得似掉入蜜罐。  
  他调妥骨糊之后,她便到屋后烧热水。  
  他拿着干衣裤,便掠入溪中沐浴。  
  不久,他洗净衣裤,顺便挑回两桶水。  
  她上前接过湿衣裤道:“运哥,今后由我来洗吧!”  
  “这………好吧!”  
  “运哥,你烧些开水,我返屋净身。”  
  郝运应句:“好!”立即添水入壶及放上小灶。  
  他美梦成真,实在太高兴啦!  
  当壶中水已滚热之时,她已沐浴毕及前来洗衣裙。  
  没多久,两人已坐在房中,她斟妥开水,道:“运哥,累不累?”  
  “不累,你呢?”  
  “不累,运哥,听说恶哥到九盘派练武艺啦?”  
  郝运道句:“是呀!”便道出经过。  
  羊玉环喜道:“运哥是恶哥的恩人哩!”  
  “别如此说,他以前一直很罩我哩!”  
  “恶哥算是好人,可惜,大家皆说他是坏人。”  
  “算啦!何必在乎别人,咱们为自己活吧!”  
  “对!只求心安,不计毁誉,运哥,这把剑很漂亮,你买的呀?”  
  “不是,我…………我杀了坏人…………”  
  “什么?你杀人啦!”  
  “我不是故意要杀人,你听我说。”  
  他立即仔细叙述着。  
  他一说完,迫不及待的掘出四个布包。  
  她乍见包中之珍宝,不由芳容失色。  
  他匆匆到窗旁一瞧,便道:“快藏起来,若让歹徒瞧见它们,它们一定会来抢,咱们就危险啦!”  
  郝运便匆匆埋妥布包。  
  羊玉环道:“运哥,你方才说过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不知是黎若男!还是李若男?”  
  “一定是黎若男,她是盐主之千金。”  
  “盐主?”  
  “黎家世代居于贵阳,他们乃是西南地区卖盐的大盘商,萧老爷子尚须看他们的脸色哩!”  
  “他们比萧家有钱呀?”  
  “至少富有一千倍。”  
  “天呀!真的呀?我还以为萧家最有钱哩!”  
  “布包中之任何一件物品,至少值五千两银子哩!”  
  “天呀,太可怕啦!我不敢离开啦!”  
  “不必如此紧张,没人知道此地有珍宝,你的口风紧些。”  
  “好!”  
  “黎姑娘临走前,有否说什么?”  
  “没有!”  
  “她一定急于回去办丧事,真可怜。”  
  “是呀!我若非同情她,我不会杀人哩!”  
  “运哥,我怎么不知你会武功呢?”  
  “大叔今年才教我的,他不准我炫哩!”  
  “他袒心你被武功更高的人杀害,你别误会他。”  
  “我知道!”  
  “大叔为何要花钱炼这些骨糊呢?”  
  “他要炼药,他的药很有效哩!你要不要吃?”  
  “免啦!我又没病。”  
  “我也没病呀!我每天吃一些,精神就很好哩!走!我做给你看。”说着,他已兴致勃勃的起来。  
  羊玉环跟入邻房,一见他捏妥药九调入骨糊,她便好奇瞧着。  
  不久,郝运已捏妥药丸道:“吃吧?”  
  “我…………你吃吧!”  
  “吃吧!”  
  “我…………我…………”  
  “你怕腥味吗?安啦!那六粒药之香昧早已盖过骨糊味,你吃下之后,明天便会很有精神吧!”  
  她只好接过药丸吞入口中。  
  她迫不及待的吞入腹中,便返房猛喝水。  
  他微微一笑,又调了一粒药丸,方始服下。  
  他一返房,她便苦笑道:“我不大习惯。”  
  “慢慢来,睡一觉,明日便会更有精神。”  
  睡觉?她不由一阵睑红。  
  羊氏今天所授之‘男女之道’立即浮上她的脑海,她吹熄烛火,立即宽衣上榻准备尽妻子之义务。  
  她一躺下,他却盘坐在榻上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一收功,立即合目躺下。  
  不久,她已进入梦乡。  
  她暗暗松口气,可是,她不习惯和男人同床,她辗转一个多时辰,方始迷迷糊糊的入眠。  
  寅初时分,郝云悄然取剑,便掠去戮鱼喂猫。  
  当阳光照入屋内,她方始醒来。  
  她一见他已经不在,便匆匆漱洗。  
  她一见阳光普照,立即将被单,枕巾全部拿到溪中清洗,然后再连同被褥晾晒于屋前木杆上面。  
  郝运今天没有杀猫,他拾回十二个猫首立即引火炒着。  
  恶味一飘出,羊玉环已拿锄头到屋旁空地锄土及除草。  
  郝运一炒碎猫骨,便匆匆掠入溪中。  
  他净身及洗净衣裤,便掠返屋后。  
  他晾妥衣裤,便上前锄土。  
  “运哥,我去烤鱼。”  
  “好呀!”  
  这一天,他们开恳出八畦菜圃及种妥菜籽。  
  黄昏时分,他们分别沐浴之后,她去烤鱼,他则调匀骨糊。  
  戌初时分,天上飘起毛毛雨,他们隔窗喝水聊天之后,他便持剑在她面前好好的炫一炫。  
  她瞧得频频喝采不已!  
  亥中时分,两人各服下一粒药丸,分别上床歇息。  
  他运功之后,立即入眠。  
  日子便如此规律的又过了十二天,这天上午,老天放晴,他喂妥猫,正在灶前大炒特炒不已!  
  因为,他今天捡回一百零五个猫首呀!  
  羊玉环正在菜圃捡除杂草,倏见灰衣人行近,她立即起身行礼道:“大叔,好久不见啦!”  
  “唔!玉环,好久不见啦!”  
  “大叔请入厅奉茶。”  
  “你忙吧!”  
  说完,他便含笑行来。  
  他刚又走出两步,倏地顿步忖道:“咦?她怎会跑来此地种菜,她的发型为何梳成妇人,莫非…………”  
  他立即全身一震!  
  他立即神色大变。  
  羊玉环一见灰衣人注视她,她一脸红,立即低下头。  
  灰衣人的心儿似被巨杵撞上般,他不由骇然忖道:“她难道已经嫁给郝运,而且他们已经上床啦?”  
  他越想越有可能,脸色不由转为深沉。  
  他默默步入邻房,便放下身上的担子。  
  他挑着两个大木桶,他一放下它们,立即站在柜前忖道:“这小子如果已经破身,我的计画可就要泡汤啦!”  
  他一嗅到恶臭味,便想起郝运的辛劳。  
  他的火气稍降,便搬出柜中之一瓶瓶的骨糊。  
  他打开右侧木桶,赫见桶中飘出一阵沁脑的清香,立见桶中浸放着半桶的药粉及药糊了。  
  它们呈现绿色,他一倒入暗灰色之骨糊,便见绿色稍淡,而且迅速的翻腾,状似‘干冰放入水中’哩!  
  他一直将四个柜中之骨糊完全放入桶中,方始注视桶中之翻腾,又见他的双目炯炯泛出寒光。  
  不久,郝运已经炒妥碎骨及沐浴前来,他一见到灰衣人及两个大桶,立即上前道:“大叔,你来啦!”  
  “嗯!恭喜啦!”  
  “恭喜什么呀?”  
  “玉环呀!”  
  “唔!是这件事啦!谢啦!”  
  “她就睡在此地呀?”  
  “是呀!”  
  “她和你睡在一起呀!”  
  “是呀!”  
  灰衣人心儿一震,盖上桶盖,便向外行去。  
  “大叔,你似乎很不爽哩!”  
  “没什么,我走啦!”  
  “大叔,发生什么事啦!”  
  灰衣人道句:“没什么!”便掠向远处。  
  “运哥。大叔好似很不高兴哩!”  
  “是呀!他未曾如此哩!”  
  “他会不会不高兴我在此地呢?”  
  “不会啦!他以前还常叫我娶你哩!”  
  “这…………他怎会如此呢?”  
  “别管他啦!咱们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咱们根本不知道他在火大什么?过些时日,他就不会火大啦!”  
  “你炒妥猫首啦?”  
  “是呀!今明两天再忙些!就没事啦!”  
  “奇怪,我方才看大叔一直将骨糊倒入桶中,好香喔!”  
  “别管他,大叔做事,一向神秘,他若不说,咱们就别问,走,咱们去吃烤鱼,我今天又捕了不少的大鱼哩!”  
  “好呀!这儿的鱼又大又新鲜哩!”  
  两人立即一起去杀鱼及烤鱼。  
  两人的胃口皆不错,他们吃了六条大鱼之后,她们埋妥鱼骨,便一起在菜圃附近逛着及瞧着菜芽。  
  “玉环,如此多菜,咱们吃得完吗?”  
  “分送给娘及大婶吧!”  
  “好呀!”  
  “运哥,咱们是否要买米、饲鸡呢?”  
  “该买些米,不过,别饲鸡,猫儿会偷吃哩!走,咱们去买米吧!”  
  羊玉环低声道:“我看守那些东西,你去买,顺便帮娘她们买些腊肉、米,对了,送她们一些鱼吧!”  
  “哇操!好呀!我去拿银子!你装鱼入桶吧!”  
  “好呀!”  
  不久,他已挑二桶鱼离去。  
  他一见附近没人,他施展轻功掠去,不久,他已经接近萧氏之屋,他立即瞧见她们在摘菜。  
  他唤句:“大婶!”便快步行去。  
  羊氏一见爱婿,便欣然迎去。  
  “大………娘………我送些鱼来,我去买米啦!”  
  “哇!好多的大鱼呀!”  
  萧氏含笑道:“小运,谢谢你!”  
  “别客气,大婶需否什么东西?我顺便买回来?”  
  “一小包盐,一瓶醋,十斤米。”  
  “行!这些鱼放在何处?”  
  “你去吧!我们自行处理。”  
  郝运立即欣然离去。  
  他转过林中,便迅速掠去。  
  他一直掠近城门,方始改为步行。  
  他至少有半年没有入城,他一见城中没有什么改变,他立即买了两袋米,腊肉、香肠及酱、醋、盐。  
  他一口气花了十四两多的银子,方始挑走两大担的食物。  
  他只顾专心购物,并未发现另外有两人一直在跟踪他,他们正是萧府的庄丁,他们正打算通风报信哩!  
  他们一见郝运买如此多的物品,他们研判羊氏母女和他住在一起,所以,他们决心跟下去。  
  申中时分,郝运挑担入林,便朝前掠去。  
  那两人乍见郝运会飞,吓得立即奔返府中向萧金宝密报。  
  萧金宝自从上次‘强暴未遂’,一直被‘禁足’,他乍听二人之密报,立即恨恨的道:“她们一定和他在饲猫。”  
  “公子,多带一些人去扁他。”  
  “好!你们主雇凸目张的手下来帮忙。”  
  他立即自身上递出一张银票。  
  那两人立即匆匆离去。  
  翌日上午,郝运又炒妥九十六个猫首,他浴罢归来,便见灰衣人站在屋后注视着他。  
  “大叔,你来啦!”  
  “我问你一件事,你不准瞒我。”  
  “我一直没有瞒过你呀!”  
  “我知道,你和玉环圆房了吗?”  
  “圆房?什么意思?”  
  “你…………和他脱光,玩过………”  
  “没…………没有……真的没有。”  
  灰衣人惊喜的问道:“真的没有?”  
  “是呀!唔!大叔昨天因为这件事而不爽呀?”  
  “我…………伸手!”  
  郝运一伸出右手,灰衣人立即搭上他的腕脉,刹那间,他不但已经确定他仍是‘在室男’,而且功力更强哩!  
  他欣喜的不由哈哈一笑。  
  “大叔,我不能和她睡觉吗?”  
  “可以,不过!不许玩那个游戏。”  
  “不会啦!我没有那种意思啦!”  
  “你目前正是加紧练功之时刻,不许玩女色。”  
  “我知道。”  
  灰衣人吁口气,道:“去调骨糊吧!”  
  两人一入邻屋,郝运立即以水调匀骨糊,灰衣人则将另外两柜的骨糊完全倒入另外一个大桶内。  
  他望着桶内翻涌的药粉,愉快的道:“这些药,再过一个月,便可以服用,它既可增加功力,更可治百病。”  
  “太妙啦!”  
  “这种药对于瘴毒更有奇效。”  
  “云南密林之瘴毒吗?”  
  “是的!我采集一百二十五种药材配入桶中,如今加上‘落地花’及‘阴阳水’,药效已经俱全矣!”  
  “大叔为何把猫首唤为落地花呢?”  
  “它一落地,是否立即碎为花片呢?”  
  “是呀!原来如此呀!”  
  “所谓阴阳水,便是死人之水。”  
  “什么?死人之水叫做阴阳水呀!呸!”  
  说着,他已有呕意。  
  灰衣人朝他的背心遥按,他立即松口气,道:“大叔,你为何不早说呢?我天天吃阴阳水哩!”  
  “哈哈!阴阳水乃是死体与地气之结晶,它乃是补品哩!”  
  “会吗?”  
  “千真万确,否则,你那来如此大的力气呢?”  
  “哇操!有理,不过,大叔,你那来如此多的阴阳水呢?”  
  “偷!”  
  “偷?哇操!你偷挖墓呀?”  
  “不错!”  
  “这…………你不怕被别人发现呀?”  
  “我一天到晚替人‘看风水’及捡尸骨作金膺,谁会怀疑我,何况,我只掘一个角落,事后又补妥,谁会知道呢?”  
  “大叔只由一个角落,便可以掘到阴阳水呀!”  
  “当然,行行出状元嘛!我专挑大坟取阴阳水,因为,有资格睡大坟之人,生前一定身体很强健。”  
  “哇操!有理,你一共掘了多少坟呢?”  
  “二、三千个吧!”  
  “哇操!这么多呀?你跑了多少地方?”  
  “西南各省,全跑遍啦!”  
  “太辛苦啦!值得如此做吗?”  
  “值得!你的成就便是我的欣慰。”  
  “我…………我有什么成就呢?”  
  倏见羊玉环匆匆入屋道:“萧公子带十五人来啦!”  
  郝运凑窗一瞧,立即瞧见萧金宝带十五位青年由远处出现,他认识那十五人,立即骇道:“他们是凸目张的兄弟。”  
  灰衣人道:“别怕,你拿扁袒戮他们的左右腰,瞧。”  
  说着,他已指向自己的左右腰眼。  
  “大叔,我可以戮他们吗?”  
  “可以,恶人最伯恶治,去吧!”  
  郝运拿着扁担,立即出房。  
  立听一人喊道:“狗屎运,哈哈,你原来躲在此地呀!今天没有萧不恶替你撑腰,你惨啦!上!”  
  那十五人立即奔来。  
  郝运挥动扁拍道:“别过来,你们会后悔。”  
  萧金宝停在远处喊道:“做掉他。”  
  “好!杀!”  
  那十五人由怀中掏出短匕,立即扑来。  
  郝运一抡扁担,当场便打到两人的身上。  
  那两人的惨叫声,立即给郝运信心,只见他抓住扁担,立即疾戮向右侧那人之在腰眼上。  
  ‘砰!’一声,他的充沛功力贯住对方的左腰眼,立见对方惨叫一声,血一喷,便摔滚出八、九丈远。  
  其余之人骇得立即一窒。  
  郝运趁机又迅速的戮倒两人。  
  喊杀声中,那群人已经挥匕挨近。  
  郝运迅速歪闪及戮动着扁担,不出盏茶时间,除了二人逃掉之外,其余之人已经僵倒在地上。  
  他们边吐血边叫疼不已!  
  郝运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们又望着扁担,一时怔住啦!萧金宝却骇得屁滚尿流的逃向远处。  
  灰衣人含笑步到现场,只见他拾起三粒石子疾弹而出,‘叭………’三声,萧金宝及两位青年的膝湾已经‘中奖’。  
  他们腿儿一湾,立即似皮球般翻滚向山下。  
  ‘砰…………’声中,他们终于撞昏于树前。  
  灰衣人含笑道:“你方才太紧张,不过,成绩还算不错。”  
  “大叔,如何处理这些人?”  
  “时间一到,他们自然会爬走,我想知道他们为何来此?”  
  “我以前和他们干过架。”  
  “不会如此单纯吧?玉环,你说吧!”  
  “我…………我…………”  
  “大叔,玉环可否别说?”  
  “当然可以,不过,我担心日后会再有麻烦。”  
  “这…………挺有可能哩!”  
  “除非宰掉他们。”  
  羊玉环芳容失色的道:“不要杀他们,我说!我说!”  
  说着,她忌讳的望向地上那群人。  
  灰衣人道:“到屋后说吧!”  
  羊玉环一到屋后,立即低声叙述她险被强暴及离开箫家之经过,郝运气得连骂畜生不已!  
  灰衣人却反而沉思不语。  
  羊玉环道:“运哥,他只抓过我的手,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不会,真的不会。”  
  “运哥,谢谢你!”  
  倏听灰衣人道:“听说萧金宝之父甚为好色,是吗?”  
  羊玉环点头道:“是的!他在外面另有三个女人。”  
  “嘿嘿!很好,郝运,还有多少猫首没有调妥?”  
  “大约一百个。”  
  “你调妥之后,便放人右侧那个桶中,记住,桶盖要盖妥,一个月之内,不准任何人掀开桶盖。”  
  “是!”  
  “我去办一些事,我大约需要一个月的期间才会返回。”  
  “大叔放心,不会有事。”  
  “今后别再吊猫,猫群任它们散去,别喂它们。”  
  “是!”  
  “你的招式还不熟,勤练些。”  
  “是!”  
  “这群人明天才会走,我去叫他们安静些。”  
  说着,他已经步向那群人。  
  只见他似踢垃圾般制止那群人的‘哑穴’,再过去制住箫金宝三人之‘哑穴’,然后再飘然而去。  
  不久,羊氏悄悄前来问道:“我听见不少的惨叫声,是不是萧公子带人前来此地找麻烦啦?”  
  羊玉环立即点头叙述着。  
  羊氏道:“他们必然不会死心,你们今后小心些。”  
  “是!”  
  “运儿,你把他们搬到远处吧!”  
  郝运立即上前拖走那群人。  
  羊氏低声问道:“玉环,你好似仍然完璧,是吗?”  
  羊玉环立即羞赧的道:“他没碰我。”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练完功,便睡着了。”  
  “练功?他谙武?”  
  “狮公彬教他的。”  
  “深藏不露,不简单,玉环,你该练功了吧?”  
  “嗯!我已经在温习啦!”  
  “你荒废大久,必须勤练些。”  
  “是!”  
  “他或许为了练功而不和你圆房,你们还年青,别急!”  
  “是!”  
  “若有何事,你喊一喊,我便会赶来。”  
  “是!”  
  羊氏欣慰一笑,立即离去。  
  不久,郝运来到羊玉环身旁道:“娘走了?”  
  “嗯!运哥,你多弄些药丸,我想吃哩!”  
  “好呀!趁着骨糊尚未倒入桶中,得多调些药丸哩!”  
  两人立即进入邻屋捏碎药九调入骨糊。  
  黄昏时分,他们已经调了八十粒药丸,郝运将它们装入瓶中,便和她分别去炊饭及烤鱼。  
  没多久,两人已经欣然用膳。  
  膳后,两人一见外面的雨势不小,便在房中聊天。  
  “运哥,萧公子会不会受寒呢?”  
  “管他的,他该多吃些苦,似他这种仗着祖产的好色之徒,实在应该好好的教训一番,有够可恶。”  
  羊玉环知道他嫉恶如仇,便低头不语。  
  “玉环,别怪我。”  
  “我知道,运哥,你该练招了吧?”  
  “是呀!你若累,你就先服药歇息,我到邻房去练。”  
  说着,他已持剑步向邻房。  
  羊玉环服下一粒药丸,立即熄烛运功。  
  萧金宝十五人却被雨水淋得全身发抖,却又动弹不得,他们真是又急又怕,可是,他们叫不出声呀!  
  他们便‘亨受’着平日作恶之恶果。  
  羊玉环运功一个多时辰,终于又步上正轨,她欣喜的宽妥衫裙,便先行钻入被窝歇息了。  
  郝运一直练到亥中时分,方始返房服药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已钻入被窝。  
  羊玉环的阵阵处子幽香,加上灰衣人今天询问他有否玩过她,此时,他的心儿不由一阵怪怪的,他急忙闭上双眼。  
  他连吸三口气,方始定下心神入眠。  
  翌日上午,雨势更大,郝运漱洗之后,便撑伞去瞧萧金宝诸人,却见他们睑呈微紫的全身打科着。  
  他心生不忍,却又想起萧金宝之‘猪哥’。  
  他便恨恨的持袋去捡回剩下的猫首。  
  他一返回后屋,立即引火炒敲猫首。  
  正在屋中缝制新衣衫之羊玉环,立即避难似的撑伞到屋前去欣赏着深林之雨景。  
  一个时辰之后,异臭昧已经转淡,她一见郝运掠向溪旁,她心知他欲去沐浴,她便开始洗米炊饭。  
  此时,正有两名青年持伞小心翼翼的沿着湿滑山地爬行而来,他们正是奉命出来找萧金宝之庄丁。  
  萧金宝一夜未归,一大早,便有二百余人受雇到处寻找着。  
  这两人正是前天向萧金宝密报之人,他们猜忖公子必然还在这一带‘玩’羊玉环,所以,他们找向此地。  
  不久,他们终于瞧见一群人在‘泡水’,他们仔细上前一瞧,他们便瞧见冻得猛流鼻涕及发抖的萧金宝。  
  “天…………天呀!”  
  “公子,你…………你怎会这样子?”  
  箫金宝一见到救星,不由大喜。  
  可是,他不能说话,不由连眨双眼。  
  那两人一阵商议,便由一人背起萧金宝,另外一人则持伞相送而去,凸目张的兄弟们气得暗骂不已!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萧金宝终于被送回府中,萧必忠及何氏见状,不由又心疼又焦急不已?  
  萧金宝昨天被灰衣人弹中‘跳环穴’滚撞上大树,他的身子挺硬朗,加上又年青,只受了摔伤而已。  
  不过,他因为惊吓及受冻,迄今尚不能行动。  
  加上,他不知该如何交代,他干脆闭目不语。  
  箫必忠见状,吩咐下人先替爱孙沐浴、更衣。  
  他支走何氏,立即逼问那两人。  
  不久,那两人一五一十的乖乖招供啦!  
  萧必忠一见爱孙把事情搞成如此大,又受创如此重,一向持重的他,立即吩咐那两人带着三十人离去。  
  他们冒雨奔到现场,立即先各给那十五人一锭银子,再抬他们返家,那十五人的火气不由一消。  
  不过,其中十三人被郝运戮成内伤,腰眼又负伤,他们虽然没有残废,却已经无法和别人斗狠拼杀啦!  
  由于往后尚有更精彩情节,咱们就此交代。  
  由于萧必忠的约束,箫金宝无法再外出威胁郝运,郝运因而顺利的逐日服药及练剑了哩!  
  他因为不必饲猫及吊猫,又有羊五环照顾起居,他全心练剑之下,他的招式更加熟练,迅速及诡变啦!  
  九九重阳,他带着羊玉环到城外乱葬岗亡母坟前祭拜之后,便又返屋继续练剑。  
  此时,灰衣人已经抵达秦淮河畔,他不但摇身一变为富家郎,身旁更有两位魁梧中年人随侍。  
  他暂住之宅院,不但宽敞,而且华丽,六十位下人不但手脚利落,更没有一人吭出半句话。  
  倏见二部华丽马车在大门前停妥,立见一位瘦高中年人自第一部马车下了,门前之四人立即拱手行礼。  
  第二部马车中走出一位丰腴妩媚妇人,接着,三位红裙宫装少女微微俯头,依序默默下车。  
  中年人道:“走吧!”便昂头入门。  
  妇人及三位少女一瞄庄院,便踩着碎步入内。  
  瘦高中年人一入厅,立即弓身行礼道:“辛大娘到。”  
  “搞定啦!”  
  “就瞧您是否满意?”  
  “让她们进来吧!”  
  中年人立即朝站在厅前之四人道:“快进来参见吕大爷。”  
  四女里声应是,立即入厅行礼道:“奴家辛珊率飞絮、织云及娟娟参见吕大爷,恭请指教。”  
  “嗯!抬头。”  
  辛大娘朝右侧一站,道:“抬头!”  
  三女齐声应是,立即望向吕彬。  
  这三女大约各为十八九岁,天生的瓜子脸,不但肌肤白晰,五官更是亮丽,尤其媚眼流波,勾人魂魄。  
  那两片如玫瑰花瓣的丰润樱唇,更是令人想要亲吻。  
  她们的身材窈窕之中,透着隆胸、蛇腰蜂臀,真不愧为百中挑一,又训练有素的娘子军。  
  吕彬仔细鉴赏正面之后,便沉声道:“转身。”  
  三女便似蝴蝶般盈盈在原地转了三圈。  
  吕彬颔首道:“妙技呢?”  
  辛大娘媚笑道:“可否移驾房内?”  
  “行!”  
  瘦高中年人率前入房,便见榻前已备妥一盆水,榻上更备妥一叠裁剪甚为整齐的方纸哩!  
  辛大娘请吕彬四人入座之后,脆声道:“飞絮,瞧你的啦!”  
  右侧少女脆声应是,立即宽衣。  
  不久,一具雪日婀娜胴体已经展现出来。  
  辛大娘脆声道:“请先欣赏‘坐缸’绝活。”  
  飞絮便步到盆旁及张腿而立。  
  她面对吕彬缓缓蹲下,妙处完全展露于吕彬的面前,娇颜更似展露着媚笑及流波媚眼哩!  
  倏听‘哗啦!’一声,盆中之水已射入妙处。  
  她徐旋圆臀,不慌不忙的吸水。  
  不久,她一吁气,那些水便似瀑布般排流入盆中。  
  吕彬含笑点头。  
  另外三人却双目发亮及猛咽口水。  
  辛大娘抛巾给飞絮,她拭净下体,便上榻躺妥。  
  辛大娘脆声道:“请欣赏‘磨纸’绝活。”  
  飞紧张腿屈膝,圆臀已沾上那叠纸。  
  只见她疾旋圆臀,那叠纸在‘刷………’声中,一张张的飞出,她那对玉女峰亦漾著令人心慌的波浪。  
  不久,一百张纸已经飞落于榻前。  
  吕彬点头道:“很好!”  
  辛大娘喜道:“飞絮精练五年的‘坐缸’及‘磨纸’,如今尚是原璧,吕大爷若满意,就收下吧!”  
  “开价吧!”  
  瘦高中年人忙道:“辛大娘久仰您之大名,他原本不敢收钱,在下擅自作主订了五千两银子之诺言。”  
  辛大娘忙媚笑道:“是呀!请您笑纳。”  
  吕彬含笑道:“你在她们身上投注不少的心血,唯一的目的便是视她们为摇钱树,我各赏五万两银子吧!”  
  说着,他已取出三个大红包。  
  辛大娘欣喜的道:“铭谢吕大爷厚赐。”  
  说着,她立即上前接过红包。  
  吕彬另外取出三个红包及三瓶药道:“你们各收下一万两银子,每日三餐后各服三粒药,谁敢不依,谁便似这样子。”  
  说着,他的双掌一旋便又一招。  
  地上那一百张纸立即飞入他的手中。  
  他朝纸面一阵按揉,双唇微吹,纸灰便似一条线般飞人远处的盆中,不久,他的双手已空。  
  三女骇得下跪速道:“遵命!”  
  吕彬起身道:“按计行事。”  
  三名男人便起身行礼应是。  
  吕彬一离去,瘦高中年人立即肃容道:“辛大娘,你发财啦!希望你的口风紧些,别自找麻烦。”  
  “不敢!不敢!”  
  “你走吧!”  
  “是!谢谢三位大爷。”  
  辛大娘行过礼,立即离去。  
  瘦高中年人沉声道:“你们可真命好,先服药歇息吧!”  
  “是!”  
  瘦高中年人及另外两人一入厅,立即低语着。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用膳。  
  九月二十九日下午,吕彬又穿着那套灰袍来见郝运,这是他的注册商标,即使下雪,他也不会多套一件厚袄。  
  正在摘菜的羊玉环立即起身道:“大叔,你回来啦!”  
  “嗯!你忙吧!”  
  人影一闪,郝运已经持剑前来道:“大叔,你好!”  
  “你好,你那来那把剑?”  
  郝运怔了一下,递剑道:“大叔认识此剑吗?”  
  “穿心剑,你见过贺彪啦?”  
  “是呀!大叔认识他呀?”  
  “当然认识,你少套话,说吧!”  
  “大叔,请到屋内道吧!”  
  “好!”  
  两人一入内,郝运便叙述中秋之惊险情形,吕彬听得恍然大悟的忖道:“黎家原来是毁于贺彪之手中呀!”  
  郝运掘出那四包珍宝道:“大叔瞧瞧吧!”  
  吕彬打开四个包袱,双手不由微抖,他心跳如雷的忖道:“黎丫头肯把这些留在此地,分明已有委身之意。”  
  他想至此,便含笑束妥包袱。  
  他吩咐郝运埋妥包袱,便在旁沉思。  
  “大叔,她为何不来取走这些珍宝呢?”  
  “按习俗,她该守丧百日。”  
  “我还要保管这么久呀!”  
  “别急,来帮我调药吧!”  
  “好呀!”  
  两人一入邻房,吕彬立即掀起桶盖。  
  白烟便伴着香气飘出,郝运脱口叫道:“好香喔!嗅起来真舒服,大叔,这是什么药呀?”  
  “仙丹妙药,你先开柜及拭净板面,这些药丸大约有一千粒,必须放在柜内阴干,开始吧!”  
  说着,他已经自桶内挑起一小团药糊。  
  他迅速一搓,立即搓着一个绿丸。  
  他连搓三十个药丸之后,郝运及羊玉环已经拭净柜板,他们将三十个药丸放入柜内,立即协助搓药。  
  黄昏时分,他们搓完一桶的药糊,大约搓了六百粒药丸,吕彬道:“你们今夜赶工,我明日再来。”  
  说着,他立即离去。  
  郝运及羊玉环匆匆吃过剩菜饭,便点烛搓药。  
  “运哥,这些药丸一定很珍贵,我闻得精神很好哩!”  
  “是呀!大叔说这些药可以治百症,甚至可以治瘴毒哩!”  
  “真的呀!他要卖药呀?”  
  “我也不知道。”  
  两人边聊边搓到破晓时分,终于又搓了六百余粒绿丸,郝运吁口气道:“玉环,累不累?”  
  “不累,我去做饭,你去运功吧!”  
  说着,她又即离去。  
  郝运返房服过药,立即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一收功,羊玉环便邀他用膳?  
  膳后,郝运道:“玉环,你服药歇息吧!”  
  羊玉环便欣然返房服药歇息。  
  郝运又瞧过柜中之药,方始取剑练习。  
  辰末时分,吕彬提一小包药入屋,道:“继续练。”  
  郝运一吸气,便专心闪身戮剑。  
  吕彬瞧得眉开眼笑的点头不已。  
  良久之后,郝运收剑道:“大叔,我可否掷剑追人呀?”  
  “不可,不过,你必须有把握可以自保。”  
  “我知道!”  
  “你尚未和玉环玩过吧!”  
  “没有!”  
  “今夜的天气不错,你就和她玩吧!”  
  “我………我还年青,别急!”  
  “别让她误会,你先在椅上运功,我来配药。”  
  郝运归剑入鞘,立即在椅上运功。  
  吕彬将那包药粉放入钵中,仔细的调伴着。  
  不久,他自柜内取出十粒药丸,便调入药粉中。  
  他仔细调了一阵子,将药粉包成一大一小两包,方始离屋。  
  他望着远处之山景,不由微微一笑。  
  良久之后,羊玉环端水前来道:“大叔,请喝水。”  
  “谢谢,玉环,你尚未与郝运圆房吧?”  
  她羞赧的轻轻点头。  
  “我方才配了两包药供你们今夜圆房,膳后,你们便服下药粉,你服小包,郝违服大包,别弄错啦!”  
  “是!”  
  “你们服药之后,全身便转热,当你们流汗后,便开始回房,你要尽力的满足他,懂吗?”  
  “懂!”  
  “你或许会晕去,明日服三粒绿丸,即可没事。”  
  “嗯!”  
  “记住,满足他,我走啦!”  
  说着,他已经迳自离去。  
  羊玉环羞赧一阵子,便去瞧郝运。  
  她一见他在运功,立即返房布置。  
  她一想起今夜之圆房,她便喜不自禁。  
  她布置良久,方始去炊膳。  
  她望着阳光,她的心花朵朵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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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自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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