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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东曲阜县,一代伟人至圣先师孔老夫子之故乡也,它沾孔老夫子之光,一直是一个富而有礼之县城。  
  可是,自一个多月前,此地到处出现横眉竖眼,满口粗话的人,而且也增加不少不三不四的妖娆女人。  
  她们公然到处打情骂俏。  
  起初,有不少卫道之士出面指点。  
  结果,这些人不是已成“古人”,如今皆还躺在家中疗伤。  
  所以,曲阜人皆敢怒不敢言。  
  部分人干脆暂时迁居他处,以图个清静。  
  这天中午,曲阜县城内最气派的高宾酒楼内暄哗不已,“快脱!”“再脱!”  
  的喊声更是一声紧接一声。  
  只见酒楼内坐无虚席。  
  居中之四张圆桌边各站着一位美艳女子,只见她们带着媚笑抛着媚眼在桌上骚首弄姿着。  
  不久,她先后脱去外衫。  
  雪白的酥肩乍现,催脱之声不由大作。  
  不久,有人抛金鼓励着。  
  那女子便脚踩金元宝卸裙。  
  她却欲脱不脱的吊着胃口。  
  当场又有人抛银“鼓励”。  
  刷一声,裙已滑落桌上。  
  掌声及喝采声为之大作。  
  其余三桌之人纷纷抛银催脱啦!  
  不久,四女皆只穿着肚兜及亵裤。  
  催脱声音更加的亢昂着。  
  金银落桌声也频响着。  
  四女终于剥掉肚兜。  
  八乳立即活蹦乱跳而出。  
  男人们便亢奋的吼着。  
  四女便扭腰抖乳着。  
  男人们抓狂般吼叫着。  
  不久,便又有人抛金催脱啦!  
  四女却捂腹含笑摇头。  
  众人纷纷慷慨的抛银着。  
  四女便一寸寸的褪裤。  
  男人们连银票也抛上桌啦!  
  众人受不了这种刺激啦!  
  吼叫声为之雷动。  
  四女笑得双眼发咪啦!  
  倏见一女的笑容顿成骇容的望向厅口。  
  寒光疾闪,已有二人先仗剑掠入厅。  
  接着又是二人仗剑入厅。  
  四剑一闪四颗首级立即飞出。  
  那女子尖叫一声,立即昏倒。  
  众人刚一怔,便有人扶着那女子及揉乳哩!  
  寒光再闪,外围又有四人被砍头。  
  鲜血乍喷,便有人摸血而怔!  
  他们一回头,便又被斩首。  
  “啊!有警呀!”  
  寒光大作,厅中迅又增加六人。  
  十剑疾砍,首级纷飞。  
  立见厅内及窗口一起掠入十人。  
  寒光连闪,惨叫大作。  
  惊呼声更是疾响着。  
  众人拥挤的现场硬一阵推挤着。  
  部份人骇得抱头蹲下,立被赐踩得惨叫着。  
  跌倒及撞倒之人为之大增。  
  那二十人便砍、刺、削个不停。  
  随后而入之人群亦挥剑连砍着。  
  不久,人群已冲撞而出。  
  立见二百余人一起仗剑砍来。  
  同样是喊声,方才是野性之叫,加今却是惊呼及惨叫。  
  鲜血激喷。  
  人体纷倒。  
  现场顿似人间地狱。  
  不止如此,在另外四十八处之人群也正在遭受大批人员之砍杀。  
  所以,惨叫声便此起彼落不已。  
  艳阳也骇得躲人云层后。  
  百姓更抖缩于店中及房中。  
  这批凶手正是以花荣为首之一千余名高手,因为,花荣到济南瞧过现场又查探之后,便下达缉杀令。  
  大批高手便涌入山东各地。  
  他们透过各种管道查探着。  
  他们终于在三日前发现这批人。  
  他们暗擒三人逼供之后,已确定这批人是元凶。  
  于是,花荣下达今午之屠杀令。  
  他们便利用午膳行乐之际,大开杀戒。  
  他们似疾雷破山海般用杀着。  
  这批元凶只知奔逃及被动抵抗着。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已超渡三、四千人。  
  为首之十八人更被斩成肉酱。  
  花荣所率之人却只有十六人阵亡及八人负伤。  
  他们便似一场风般消逝。  
  不少曲阜人却因而做恶梦数年哩!  
  不少人更因而迁往他乡哩!  
  不过,却有一名青年遥跟那批人离去,此人即是独孤郎所乔扮。  
  他受商良之托入金陵探询。  
  他便跟着二人前来济南又入山东探讯。  
  他方才目睹这批人如此凶残及高明,不由暗凛。  
  他边跟边忖这些人之来历。  
  因为,这些人多在四十岁上下,而且每人之剑招皆同。  
  独孤间不但没见过这批人,更没见过如此凌厉之招式。  
  所以,他小心的在远处限踪着。  
  出城不久,便有一百人在两侧林中等侯。  
  独孤郎便隐在远处。  
  不久,便有五十人先扬去。  
  然后,又有十人撤去。  
  接着,又有十人抛去。  
  独孤郎不由暗凛道:“高明!此举可防人跟踪哩!不对喔!”他的念头刚起,便小心的撤退向远处。  
  不久,果见那三十人一字排开的掠来。  
  他们一直掠寻到林沿,方始转身入林。  
  独孤郎吁口气道:“可怕!”经此一来,他不敢跟踪此批人啦!  
  因为,万一有人在中途设伏,他可就惨啦!  
  他算准这批人来自金陵,所以,他雇车沿官道疾驰。  
  入夜之后,他另雇车疾驰。  
  他便边吃卤味边歇息着。  
  那知,亥初时分,他正眯眼侧躺歇息,倏听刷声,他一坐起立见马车前方之两侧林中各掠出三人。  
  此三人不但仗剑,而且剑已出鞘,只见他们皆挺剑向前刺,显然,他们已经估算妥时间及力道。  
  独孤郎见状,便劈开后篷掠出。  
  他一落地,立见那六人之中,有二人各刺死健马以及车夫。  
  其余四人则一起起刺破车篷及刺入车中。  
  他不由心儿一颤。  
  他翻身落地便起身掠去。  
  马嘶乍扬那六人已振剑追来。  
  独孤郎便全力掠向远方。  
  不久,他已拉大距离,不过,那六人仍紧追不舍。  
  他稍付便掠入左侧。  
  他迅即掠向林中深处。  
  不久,他已趴入杂草堆中。  
  他徐徐拔剑及掉转方位。  
  不久他已把软剑挺立于草地。  
  他立即听见在前方有二人掠来。  
  接着右前方及中央也掠来二人。  
  他便屈肘缩腿着。  
  不久,左侧已掠过二人。  
  然后,右倒也掠过二人。  
  中央那二人一掠近,他倏地疾劈出左掌砰一声,他已劈飞一人,他一跃起,便振剑疾攻出三剑。  
  那人正在慌駭,当场被一剑穿心而亡。  
  立见右侧那二人已率先转身扑来。  
  独孤郎便提足功力劈掌及剑攻另一人。  
  他立即逼退一人及刺死另一人。  
  他迅即刺向另一人。  
  立见左侧那二人已出啸扑来。  
  独孤郎便掌剑交加的宰掉第四人。  
  他一转身,便疾掠向北方。  
  因为,他由啸声研判此三人在召集同伴,他研判那些同伴必在他们方才施袭处,所以,他掠向不同之方向。  
  那二人便边啸边追着。  
  独孤郎更确定自己之研判。  
  于是,他匆匆的收剑入腰带,便绕向左前方林中。  
  因为,他知道今夜无月,他只要收剑,此二人便会失去方向,他却可以由他们之剑光发现他们之位置。  
  他便决定诱人林中深处劈杀。  
  那二人便卖力的追来。  
  独孤郎便探怀取出二锭白银扣入双手。  
  他的速度一缓,那二人已迅速的迫近。  
  不久,独孤郎倏地刹身,便转身弹射白银向左侧之人。  
  然后,他扑劈向右侧之人。  
  砰声之中,那人已吐血飞出。  
  另一人急忙振剑疾攻而来。  
  独孤郎立即探腰拔剑疾攻而出。  
  不久,他已超渡此人。  
  他立即收剑及隐在树后。  
  那知他等候良久!却未听见有人掠近。  
  他又忖良久,便沿林掠去。  
  原来,他中了此二人之欺敌计也。  
  他自白天便搭车赶路,黄昏时分,便被在山上歇息之那批人发现有异,于是,此六人奉命来截杀车上之人。  
  那六人追不久便抄山路埋伏欲宰人。  
  独孤郎若已入睡非死即伤也。  
  所幸,老年人皆睡得晚,他反而捡回一条命。  
  他一到翻车处,便拾起包袱。  
  他把三千两银票塞入车夫之底裤,他希望车夫之亲人在入殓前能够发现此银,以稍赎他之疚。  
  毕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呀!  
  他便连夜掠去。  
  天亮之后,他便勿匆入膳及雇车赶路。  
  这天下午,他一接近金陵,便拎包袱悄悄掠下车。  
  不久,他已摸入林中之一株树上。  
  因为,他研判这批人必会派人查采那六人之行踪,他相信自已之日夜赶路,至少会比那批人早到金陵。  
  他便坐在树下行功着。  
  入夜不久,他果然听见掠纵声。  
  他便闭气以待。  
  不久,那批人已掠过树下。  
  他看清他们之去向,便飘落地面。  
  他便由远处追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已目送他们进入一座庄院,他便沿外围远处绕庄一圈,然后,他便行向远处。  
  不久,他已经瞧见夫子庙,他更确定此庄院之位置。  
  于是,他掠出南城门躲入林中行功歇息。  
  翌日上午,他便悠哉的步入南城门。  
  他首先去绕过那庄院,再到夫子庙吃“路边摊”。  
  然后,他投宿歇息。  
  破晓之前,大地黑暗如墨,独孤郎即悄悄的潜入那座庄院,见并无人巡夜,他便小心的行向一窗。  
  立见一男搂着一女而眠。  
  他一看此男已近中年,便行向邻房。  
  不久,他又瞧见一对男女裸搂而睡。  
  他使逐房瞧着。  
  破晓时分,他已悄然离去。  
  他已瞧过三十一对男女及六位下人。  
  他便又返客栈歇息。  
  翌夜,他在子时便潜入此庄中,立见庄中仍无人巡夜,不过,他听出战鼓声,他便悄然行去。  
  不久。他已瞧见一名中年人站在榻前畅玩“霸王举鼎”,他一见此人的结实肌肉,他便又悄然离去。  
  翌夜,他延迟一个多时辰潜入庄中,果见各房之男人皆已入眠,于是,他选择鼾声较浓之房下手。  
  他启窗入内不久,便一掌震死对方及那女子。  
  他便启门外出。  
  他立见对房房门未上锁,他便俏然入房。  
  不久,他又超渡一对鸳鸯。  
  他便小心的暗杀着。  
  破晓时分,整座庄院中只剩下他及一对男女是活人。  
  他便含笑离去。  
  他便在庄前远处逛着。  
  一个多时辰之后,果见一名中年人勿匆离庄。  
  他便遥跟而去。  
  盏茶时间之后,他已瞧见对方匆勿进入金陵府衙,他不由边离去边付道:“马辉没说错,花知府外忠内奸。”  
  于是,他直接离开金陵。  
  且说商良在会见马辉之后,他便在翌夜便服离去。  
  他便携着祭品直接出城及掠向山中。  
  深夜时分,他已潜入师门新居。  
  不久,他已在窗外瞧着师妹。  
  房中虽暗,却影响不了商良的视线,他一见师妹皱眉而睡,二童则睡在内侧,他不由一阵心疼。  
  他便向后行去。  
  不久,他已把祭品放在恩师及郝俊的坟前。  
  他引燃线香,便下跪默祭着。  
  他想起自己之身世及恩师之恩,不由掉泪。  
  他不由沉缅于往事。  
  良久之后,倏听步声,他一回头,立见梅秀卿正行向他,他怔了一下,立即拭泪起身道:“抱歉!”  
  “三师兄见过汝啦?”  
  “是的!不过,他没道出师妹住在此地。”  
  “他瞞得了汝乎?”  
  “对不起,我不打算打扰师妹!”  
  梅秀卿吁口气道:“汝燃檀香!”  
  “是的!我盼师父及大师兄能安息,香味吵了师妹啦?”  
  “吾确被香味引醒,谢谢!”  
  商良道:“师妹,世局甚乱,孩子又小,住入小兄之处吧!”  
  “不敢打扰!”  
  “别如此说,我府上尚有近百间空房,师弟也住在我那儿。”  
  “谢谢!”  
  “我由衷欢迎!”  
  “谢谢!早日助三师兄成亲吧!”  
  “吾会安排此事,师妹,勿让我分心,好吗?”  
  “先容吾守孝三年吧!”  
  “这……师妹何必拘此世俗,安全为要呀?”  
  “吾意已决,香已尽。”  
  商良只好转身焚化纸钱。  
  不久,他送上祭品道:“师妹笑纳吧!”  
  “心领!进给山下之人吧!”  
  “好!师妹保重!”  
  “恭贺师兄名利双收。”  
  “唉!我若能侍候恩师,该多好呢?”  
  他便掠向夜空。  
  梅秀卿不由溢泪的忖道:“吾昔年为何未择二师兄呢?”  
  她不由摇头一叹。  
  她一返房,便望着二女枯坐至天亮。  
  商良却趁机赴锁龙真君坟前默拜着。  
  然后,他把祭品送入三户民宅之厨房。  
  不久,他已掠上山。  
  他不由暗叹锁龙真君、思师及大师兄三人之才华及难获善终,皆归因于他们太傲及大固执。  
  他庆幸自己之福气。  
  他因而更加的豁达。  
  翌日上午,他一返府,便沐浴用膳。  
  浴后,他一入厅,立见一吏上前行礼道:“禀大人!兵部订三万支长枪,盼能在下月底交货。”  
  说着,该吏已送上公文。  
  商良阅后,便含笑道:“银川关在加速汰补战具呢。”  
  “是的!”  
  商良便召入管事吩咐着。  
  不久,他便入座批阅公文。  
  不久,他召来一吏问道:“陕甘二地在上个月添加九万余人?”  
  “是的!他们闻大人之德而来,其中有二成余人员更远自杭州来此,足见大人声威之隆。”  
  “不敢当!他们已找到工作及住处否?”  
  “他们多已投入打造战具工作,住食宿皆已无忧。”  
  “很好!”  
  “禀大人,请赐准将陕甘地区废弃矿坑填土搭建房舍及学塾,俾日后能安置外地人员。”  
  “可行乎?”  
  “可行!”  
  “好!行文各衙推动此事。”  
  “是!大人仍先垫支费用乎?”  
  “不是垫支,全由我负责。”  
  “大人仁善之至也!”  
  “客气矣!”  
  商良大笔一批,便由该吏取走公文。  
  不久,他召来一吏道:“陕北及甘北有必要加觅绿洲乎?”  
  “禀大人!有必要!因为人畜激增。”  
  “有理!麻烦你再去会同当地官吏勘察地点。”  
  “是!”  
  “顺便瞧瞧沿途道路需要修补否?”  
  “是!若需修补,即刻动工乎?”  
  “不错!你先携五百万两备用吧!”  
  “是!”  
  商良立即大笔一批及送出一大叠银票。  
  又过不久,他一批妥公文,立即离厅。  
  不久,他一入侧厅,便见马辉在在看他的二个儿子写字,他一上前,立见二子各写出“马辉”二字。  
  马辉赞道:“真好看,我比不上哩!”  
  “拜托!别哄坏孩子!”  
  “真的啦!他们才三岁出头呀!”  
  “走!出去聊聊!”  
  “好!”  
  二人便入亭品茗。  
  “二师兄,你真好命,你有钱,有官,有妻,有子,而且样样皆好,你前辈子一定常烧好香,我却烧蚊香。”  
  “哈哈!你自那儿学来这套妙词。”  
  “杭州,杭州人最喜欢比高下。”  
  商良含笑道:“我也想不到自己会如此走运。”  
  “是呀!任何人也想不到哩!”  
  商良点头道:“是呀!师弟,我帮你介绍一位姑娘如何?”  
  马辉脸红道:“我一事无成哩。”  
  “你今后就在此地督导军士及前后巡视,如何?”  
  “我可以四处瞧瞧,我却不会督导军士。”  
  “你只要看不顺眼,就教他们改正,如何?”  
  “行!”  
  商良含笑道:“你已经有事有成就,可以成亲啦!”  
  “我……我……”  
  “安啦!我不会替你找一位虎霸母啦!我要帮你找一位既聪明又好看又温柔体贴的姑娘。”  
  马辉漾笑道:“我有这个命吗?”  
  “有!我多安排几位姑娘供你挑吧!”  
  “啊……谢谢二师兄!”  
  “哈哈!小意思!品茗!”  
  二人便欣然品茗。  
  不久,马辉道:“二师兄我可否提件事?”  
  “行!”  
  “你的那些儿子,一个比一个好看,师妹的二个女儿也很好看,你以后可不可以把师妹的二个女儿收为媳妇呢?”  
  “哈哈!好点子!”  
  “师兄同意啦?”  
  “百分之百同意。”  
  “太好啦!”  
  商良含笑道:“只要这二个媳妇日后生儿子我就让他们姓梅及姓郝,大家皆可放心啦!”  
  “好师兄,好主意,谢谢!”  
  “哈哈!这二个大媒,就交给你啦!”  
  “好!好!太好啦!”  
  师弟不妨找个时间,去和师妹谈谈此事。  
  “对!对!我今日就走!”  
  “这么急?”  
  “我迫不及待呀!”  
  “早去早回吧!”  
  “行!”  
  不久,马辉果真兴冲冲的离去。  
  商良忖道:“但愿此举能早日改变师妹之心意。”  
  商良能够达成此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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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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