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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雨霏霏,天下各田地似‘夜市’般天天皆出现不少的人,这些人包括农夫以及地主和他们的亲朋好友。  
  因为,这些人去年买官地辟田,准备在今年大捞一番。  
  连日之下雨,使他们认为天降甘霖,今年必丰收。  
  所以,他们天天的巡田。  
  这些人之中,至少有八成人员借钱买地准备趁粮价高涨时大捞一票,所以,每人皆甚关心田地及耕种情形。  
  他们都送礼给农夫,企盼农夫多为他们赚些钱。  
  其他行业反而没此盛况。  
  尤其银庄更是冷清。  
  一向生意鼎盛之金陵银庄此时也在喝西北风。  
  不久,二名大汉撑伞而入,便放伞于檐下。  
  他们入内一见没有客人,便一起行向柜前。  
  店员们不由心生警意。  
  因为,这二名大汉又高又壮又满脸横肉,他们不但各背一剑,更各拎一个包袱,他们好似要打劫银庄哩!  
  立见右侧之人把一张字条放上桌道:“他们有否在存钱?”  
  店员看了一眼,立即摇头道:“没有!”  
  “妈的!敷衍了事!”  
  立见此人一拔剑便插上桌面。  
  剑身一晃,店员们皆骇抖!  
  大汉沉声道:“详查!”  
  “是!”  
  立见掌柜作揖陪笑道:“请息怒!”  
  “哼!速查此人有否在存钱!”  
  “是!是!”  
  他一转身,立即道:“取存户清册!”  
  “是!”  
  不久,六名店员已入内各端出一大叠清册。  
  掌柜立即道:“姓战的人不多,先查战豪!”  
  “是!”  
  “小许!你查姓白的人,白莲!”  
  “是!”  
  “小周!小林!拆名册,帮忙查!”  
  “是!”  
  店员们便一起忙碌着。  
  掌柜便陪笑道:“品茗吧!”  
  “免!”  
  大汉立即收剑归鞘。  
  众人不由松口气。  
  一阵子之后,店员们皆摇头。  
  掌柜便与二位大汉取册再查一遍。  
  良久之后,三人皆未见战豪及白莲之名。  
  右侧大汉:“查存五百万两以上之人!”  
  掌柜忙道:“恐有不便!”  
  大汉瞪了一眼,立即拔剑。  
  “请息怒!查!速查!”  
  “是!”  
  立见二名店员匆匆入内。  
  不久,二人已各取来一册。  
  此二册乃是‘大户名册’,只要存钱逾一百万两白银,便可列入此册,掌柜便邀二位大汉一起翻查着。  
  良久之后,二名大汉无功而去。  
  此时,天下各银庄亦各有二至三人在银庄查此事。  
  二河银庄内之二名大汉正在看战豪存钱之日期及时间,然后,他们吩咐掌柜另抄一份资料。  
  又过一阵子,他们已携走此资料。  
  这全是中年人之指示,他要查出战豪二人之去向。  
  他出这招,立即在云、贵、两广、福建、江西、安徽及两湖等地之银庄先后查到石友财存一千万两白银。  
  他们皆抄下石友财存钱之日期。  
  他们再赶向中年人回报。  
  此外,另有一批人也扛走存五百万两以上人员之资料。  
  中年人坐镇金陵客栈候讯。  
  他便先获悉战豪在二河银庄之存银情况。  
  他由金额及日期研判这是战豪在事发前之存钱。  
  他便保存资料。  
  接着,有人自湖北及安徽送来石友财之存钱资料。  
  中年人连看三件资料之后,立即冷哼!  
  他知道这些钱便是骊山庄中之钱。  
  他已确定战豪串通白莲杀人劫财。  
  他决定由存银日期找出他们之去向。  
  于是,他耐心等候着。  
  终于,三百余名大汉全部回报,中年人也看过石友财之存钱金额及日期,他发现最早的日期在云南之南方。  
  于是,他率众赴云南南方。  
  这天上午,他更由云南南方之银庄确定此事。  
  于是,他率人天天追查着。  
  且说,战豪二人匆匆离开杜家村之后,他们便沿山区日夜掠向南方,他们终于顺利的返回洱海旁之屋中。  
  二人便先到泉旁沐浴。  
  不久,白莲洗着二人之衣裤。  
  战豪则提水入厨房烧开水。  
  他再到水边射鱼及杀鱼。  
  然后,他返厨房煎房及蒸鱼。  
  二人分工合作不到半个时辰,便共享鲜鱼。  
  膳后,二人便返房整理寝具。  
  然后,二人上榻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又吃过鱼便在屋外散步。  
  又一阵子之后,战豪道:“练剑吧!”  
  “不!我想先说件事!”  
  “说吧!”  
  他便牵她入厅就座。  
  不久,白莲便道出自己成为‘高级妓女’之经过,她边说边溢泪,她充满着愤怒以及不甘心。  
  战豪抱她坐上大腿道:“日子总要过,忘了此事吧!”  
  “我污了你!”  
  “黑白讲!你永远是我的阿莲!”  
  说着,他已吻着她。  
  她为之又喜又放心。  
  因为,她一直担心他会甩掉她呀!  
  不久,她已边吻边脱去衣裙。  
  他便边吻边行向房中。  
  二人一上榻,便匆匆剥光全身。  
  “好豪哥!你救了我!”  
  说着,她已上马‘旋乾转坤’。  
  他轻捏双峰顶之花生米道:“此言何意?”  
  “你方才若稍不悦,我必会自杀!”  
  “好恐怖喔!傻阿莲!”  
  他下由含着一峰吸吮着。  
  “喔!好豪哥!”  
  她受用的顶挺不已!  
  此榻立即吱呀抗议着。  
  二人却置之不理的畅玩着。  
  男欢女爱,热情缠绵!  
  你侬我侬,生死与共。  
  良久,良久之后,他畅抖着!  
  她趁隙旋臀厮磨着。  
  “喔……好……阿莲……”  
  甘泉立喷。  
  “喔……好豪哥!”  
  二人满足的搂着。  
  二人又喘又吻着。  
  “阿莲,你方才没采功呀?”  
  “嗯!”  
  “你的耐力够强!”  
  “人家已通玄关嘛!”  
  “有理!”  
  二人便缠绵温存着。  
  良久之后,二人才入眠。  
  经此一来,白莲日夜放心的练剑。  
  战豪便天天客串家庭主夫。  
  他们多以鱼为食。  
  他每隔一段时日,才下山买回鸡及其他之食物。  
  他们不定期的快活。  
  他皆让她采功以加强她的功力。  
                
  这天上午,战豪正在水边杀鱼,倏见远方掠来二人,他心生警觉的继续杀鱼,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他悄悄的凝功默听着。  
  不久,那二人一见有人在杀鱼,立即掠来。  
  不久,他们看见山上之屋,立即止步注视着。  
  二人又低语不久,立即离去。  
  又过不久,战豪便见他们消失于远方。  
  他一见此二人如此行,便生戒心。  
  于是,他携鱼及工具返家。  
  他便先到房内告诉白莲。  
  二人便商量着。  
  然后,二人炊鱼而食。  
  膳后,二人便到山顶散步及遥观远方。  
  一阵子之后,他们才返屋。  
  白莲便先入房行功。  
  战豪便在厅内行功。  
  他们便小心戒备着。  
  翌日上午,中年人率三百余人在远处出现,战豪便发现他们,于是,他入房唤醒白莲,二人立即站在窗内。  
  又过一阵子,立见中年人已率众掠上山。  
  战豪二人立即出屋。  
  中年人乍见他们,立即目射怒光。  
  白莲一见那批人之掠纵身法,他立见其中三十人与妇人所授之轻功相同,她便低声道:“正是他们!”  
  “你先开骂,我趁隙宰人!”  
  “好!”  
  白莲立即摘下头巾及面具。  
  她一现原貌,中年人便停在十丈外道:“贱人!汝再逃呀!”  
  “人面禽兽!汝控制女子榨财,卑鄙!下流!无耻!”  
  她一口气骂一大串脏话。  
  中年人怒道:“够啦!交出存单,赐汝全尸!”  
  “做梦!我能宰贱妇,必可宰汝!”  
  “不见棺材不掉泪,哼!哼!”  
  立见八人扑来。  
  白莲二人便转身掠去。  
  中年人喝道:“追!”  
  众人立即腾掠追来。  
  战豪倏地止步,便旋身劈出双掌。  
  轰声如雷!  
  血肉纷飞!  
  先扑近之八人立即血肉纷飞。  
  随后之二十人便吐血飞出。  
  其余之人不由骇避尸体。  
  战豪一出手,便劈个不已!  
  他更疾闪猛追着。  
  轰声便与惨叫声交响着。  
  尸体纷飞!  
  鲜血纷纷灌溉坡地。  
  中年人一见不妙,便转身掠向山下。  
  白莲在老公一出手,便转身跟去。  
  她匆匆拾起一剑,便掠向右下方。  
  她因而在山下拦住中年人。  
  中年人匆匆出剑,她便疾砍着。  
  中年人乍见她如此强,不由先采守势。  
  倏听惨叫声,二具尸体已经飞来。  
  中年人为之大骇!  
  他便咬牙疾攻。  
  剑光疾闪,白莲却咬牙全力砍扫着。  
  中年人一见此状,不由更急。  
  砰砰二声,那二具尸体一落地,便又传来惨叫声。  
  三具尸体便掉入水中。  
  中年人不由骇得脸色苍白。  
  白莲却继续砍扫着。  
  她恨透此人,便全力砍扫着。  
  不久,她的剑尖倏现寒光,寒光便不停的出现,中年人之剑当场被寒光扫断。  
  中年人不由骇退!  
  战豪见状,立即射出指力。  
  叭声之中,中年人之右胁乍疼,身子便一歪。  
  白莲立即一剑砍来。  
  中年人不由绝望的啊叫一声。  
  战豪忙道:“吸!”  
  白莲乍醒,立即煞剑。  
  砰声之中,中年人立倒。  
  白莲一上前,便踢上他的右胁。  
  战豪一上前,便制昏他。  
  中年人正欲自尽,已经来不及。  
  战豪立道:“吸吧!”  
  说着,他已转身掠上山。  
  他便劈杀沿途之伤者。  
  白莲则挟中年人掠向山上。  
  她一返房,便剥光中年人。  
  不久,她便上马吸干他。  
  她乍觉小腹一胀,不由大喜!  
  她立即下马行功。  
  战豪宰伤兵之后,便先搜尸上之财物。  
  然后,他取锄挖坑埋尸。  
  他忙了一个多时辰才大功告成。  
  他因而获得一批财物。  
  他入房看白莲已在行功,便挟出中年人及衣物。  
  不久,他另挖一坑再搜财物。  
  他立即发现一盒银票及一包碎银。  
  他再由行李中发现他存钱之资料。  
  他恍悟这批人为何会找到此地。  
  于是,他收下财物再埋尸。  
  他研判已宰光这批人,不过,他无法确定这批人是否还有帮手,他更不知中年人有否通知帮手。  
  于是,他先收妥财物再行功。  
  黄昏时分,他才收功到水边射鱼及杀鱼。  
  然后,他返厨房炊鱼。  
  鱼香乍飘,白莲已收功出房。  
  她欣然先到泉旁沐浴。  
  然后,她一丝不挂的步入厨房。  
  战豪见状,便搂道:“又有进展吧?”  
  “大有进展,我已可透气射劲!”  
  “可喜可贺!”  
  “全是你的功劳,有赏!”  
  她立即送上一吻。  
  他便边吻边抚胴体。  
  “格格!痒死啦!干嘛如此亢奋呢?”  
  “沾你的喜气呀!”  
  “今下夜再陪你,如何?”  
  “谢啦!”  
  不久,二人便取用鲜鱼。  
  “阿莲,这批人还有没有同伴?”  
  “不详!我根本不知有这批人呀!”  
  “这批人既高强又诡异,不能不防!”  
  白莲道:“设法宰光他们吧!”  
  “返家守株待兔,如何?”  
  白莲点头道:“好点子!”  
  二人立即同意此策。  
  战豪道:“你已可独当一面,有信心些!”  
  “好!我今天砍了那家伙之剑,我已增信心!”  
  “太好啦!”  
  又过一阵子,二人便出屋散步。  
  然后,二人返房行功。  
  当天晚上,白莲在屋后一练剑,剑尖便射出寒光,战豪含笑忖道:“行啦!我们已可出去闯啦!”  
  他便返房歇息。  
  白莲却亢喜的练半个多时辰之后才歇息。  
  翌日一大早,二人便携行李沿山掠去。  
  他们迅疾的由山区掠上终南山。  
  午前时分,他们已进入骊山那座庄院。  
  立见杂草纷生,二人立知罕有人进出此庄。  
  二人一入房,立见衣物纷乱,箱柜皆开。  
  二人知道中年人率人搜过此地,二人便直接入内室。  
  不久,二人已在温泉池旁剥光全身。  
  二人便泡入温泉中。  
  二人各坐上一个凹石,便张开四肢享受着。  
  良久之后,二人一离池,便到邻池以清水冲身。  
  然后,二人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便易容拎包袱下山。  
  二人一见没人再入庄,便取消守株待兔之策。  
  二人决定入城多观察几天。  
  对任何人而言,长安这个京城是迷人之处,对白莲而言,却是厌恶之处,因为,她难忘在此卖身。  
  二人便沿途注意路人。  
  入城之后,二人便沿街而行。  
  他们几乎沿大街小巷走着。  
  午前时分,二人才入酒楼用膳。  
  膳后,二人便又出去逛街。  
  黄昏时分,二人仍无收获,便住入富贵楼。  
  他们一入上房,便吩咐小二准备浴具及晚膳。  
  又过一阵子,二人便先沐浴。  
  浴后,战豪召小二送入晚膳,二人便先关妥门窗。  
  白莲一恢复女装,便先松口气。  
  不久,二人欣然用膳。  
  膳后,二人便行功歇息。  
  翌日起,二人便天天在城内外逛着。  
  二人便天天在不同的地方膳宿。  
  一晃之间又过一个月,二人仍无所获。  
  于是,二人决定‘夜巡’。  
  这夜,二人用过膳,便出去逛街,京城之夜景甚美,来往的人车并未比白日逊色。  
  二人又逛良久,终于看到一处夜市,立见各种摊贩林立,走唱耍技卖药之人也不少,看热闹的人更多。  
  二人便沿途逛着。  
  倏听前方传来喝杀声,二人一见前方围着不少的人,而且剑风呼呼,二人不由好奇的走近人群外围。  
  人高马大的战豪立即看见二位女子挥剑攻守着,场中有二根竹竿,竿上各系着一块长白布。  
  布上各写着俊秀的斗大黑字。  
  “雪中送炭”  
  “义助饥民”  
  倏见右女连刺三剑,剑尖已剌近左女之心口,四周之人乍惊呼,左女已经弯腿仰身避过此剑。  
  却见她一剑反刺左女之腹。  
  左女一旋身,便化刺为砍的疾砍而下。  
  惊呼声四起!  
  因为,左女这一砍,已砍近右女之腹,右女又刚仰身避剑,根本不可能避开此砍,眼看着便要肚开血现。  
  却见右女踢起左脚,迅即踢上左女之腕。  
  左女手中之剑乍震,右女已旋腰滚落地面。  
  左女一收剑,立即后退。  
  右女立即翻身站起。  
  喝彩声四起。  
  二女便向四周抱剑行礼。  
  喝彩声又再响起。  
  不久,右女脆声道:“陕北旱荒四年,农作物欠收成,饥民贫饿交加,已有五万人以野菜及树皮维生!”  
  左女接道:“雪中送炭,积个功德,请!”  
  说着,二女归剑入鞘,便各持一盘行近人群。  
  当声之中,一人已先捐一块碎银。  
  “谢谢大爷!功德无量!”  
  众人纷纷慷慨丢出铜钱或碎银。  
  战豪取出一叠银票,便把它们折成小方块再弹过人群头顶落入右女盘中,右女立即申谢。  
  白莲立即如法炮制的把银票弹入左女盘中。  
  二人一转身,立即离去。  
  二人又逛一阵子才住入附近客栈。  
  不久,二人已行功歇息。  
  翌夜,二人又逛一个多时辰,便见二女又在募款。  
  二人便含笑看着二女以险招拆招。  
  又过一阵子,二女一收招,便又取盘募款。  
  不久,战豪二人又各弹一叠银票入盘。  
  立见右女道:“借道!谢谢!”  
  人群便纷纷让道。  
  不久,右女一到战豪二人身前,便行礼道:“小女子白如霜斗胆借问二位大善人尊姓大名?”  
  战豪摇头道:“无名氏!”  
  “这……”  
  战豪又道:“及早救人吧!”  
  说着,他已把一盒放入盘中。  
  白如霜忙道:“大善人!请赐告尊姓!”  
  “无名氏!”  
  战豪二人便转身离去。  
  “谢谢二位大善人!”  
  一阵子之后,战豪二人已住入另一客栈。  
  白莲笑道:“你够大方!”  
  “不义之财,留不得!”  
  二人不由互视一笑!  
  经此一来,战豪已花掉中年人诸人之财物。  
  他已是大富,根本不在乎这一千余万两银票,白如霜二女在收摊后,便紧张的直接离城。  
  他们一到陕北,便入银庄兑妥碎银,再雇一车运送三大箱碎银沿途的分送给饥贫之众人。  
  她们便日夜在陕北各地忙着此事。  
  一个月余之后,她们一完成此事,立即离去。  
  她们直接赶返京城,便沿街寻人。  
  这夜,她们在夜市遇见战豪二人之后,白如霜立即行礼道:“众饥民皆已沭恩,请大善人放心!”  
  战豪笑道:“辛苦!”  
  “甘之如饴!”  
  “未遇劫吧?”  
  “托福!”  
  “饥民能撑多久?”  
  “这……小女子无法估算!”  
  “你们有空吗?”  
  二女立即点头。  
  战豪递出一盒道:“为了避免饥民养成依赖心理,请雇他们做工,以帮他们再撑一阵子吧!”  
  “这……怎可让大善人再破财呢?”  
  “为善最乐,偏劳二位!”  
  “乐意效劳!”  
  白如霜行过礼,便接下那盒银票。  
  战豪二人便转身离去。  
  左女低声道:“姐,我们要再入陕北吗?”  
  “是的!走吧!”  
  二女立即离去。  
  二女出城之后,便掠向远方。  
  天亮之后,二女才入食堂用膳。  
  然后,二女又启程。  
  途中,二女一清点银票,不由大骇!  
  因为,盒中有三百张十万两银票呀!  
  “姐,世上有如此大善人吗?”  
  “罕见之至!”  
  “姐,他在打我们之主意吗?”  
  “我们有四千余万两身价吗?”  
  “这……”  
  白如霜笑道:“我有个主意,陕北多矿,饥民之中,一定有人懂矿,我们如果采到矿,必可多助些人!”  
  “天呀!好点子,姐,你越像女诸葛啦!”  
  “格格!就此决定吧!”  
  “好呀!老天爷,帮帮我们吧!”  
  二女果真冲入矿业。  
  二女福至心灵的走入此行业,居然走出一片天。  
  原来,陕北地区多矿,不过,由于矿之收成远不及粮价之波动惊人,所以,矿场主人多到四川买田地。  
  大批陕北人只能靠零工维生。  
  偏偏天下干旱四年,粮价也涨四年,这数万人在入不敷出之后,先改吃杂粮,再吃野菜及树皮。  
  二女沿途找上饥民,便吩咐此事。  
  饥民们大喜之余,便先带她们到废弃之矿场说明着。  
  二女详询之后,便吩咐他们准备复工。  
  二女便买下大批工具及预付每人一年的工资。  
  二女再请其中六人领导众人。  
  二女便如法炮制的在陕北各地安排此事。  
  结果,二女只花二千一百余万两,便使三万余人皆可以安家,他们不但天天努力工作,更主动找矿商洽售矿。  
  矿商一听有此善人,也乐意协助。  
  二女安排妥此事,便沿途探视着。  
  二女因而看见卖矿之收入。  
  不过,二女也发现外地之贫困人员到矿场打零工。  
  二女经过这一阵子安排,已经稍懂矿业,她们便雇用外地人,再请老鸟向附近进行采矿,以扩大安排人员。  
  她们便利用卖矿之收入支付外地人工资及多项开支。  
  她们更把其余之八百余万两存入各矿场附近之银庄,她们更取‘常善’化名存钱,以供众人之急需。  
  饥民们便天天东挖西挖的对外采矿。  
  又过一个月余,一批人竟在井兰山北方挖到铁矿。  
  他们惊喜的召集上万人挖此矿。  
  他们集中火力挖此矿。  
  因为,世人多投资田地,农具需求甚旺,打造农具之主要原料便是铁矿,铁价几乎是煤价之十倍。  
  所以,大家拼命的挖此矿。  
  矿商一获讯,争相订购铁。  
  不到半年,此矿已赚入六百余万两白银。  
  妙的是,此矿场乃是官地,官方不管此地,即使有人想介入,一见到如蚁的贫困之人,谁也不忍心如此做。  
  所以,常善名下之存款大增。  
  饥民在欣喜之余,便继续探矿。  
  因为,自四面八方涌来讨生活之人已逾十万人呀!  
  老天爷挺慈悲的,他们迅速标到三十六处新矿之后,他们便向地主买地或租地进行大力的开矿。  
  他们因而取得大批煤矿。  
  他们便买三千部车加速送煤到外地。  
  他们更搭建简易木房,供众人遮风避雨。  
  众人因而不必住在窑洞中。  
  二女因而一直留在陕北各矿场安排着。  
  这年风调雨顺,加上大批官地辟建为田,粮收多得打破空前纪录,粮价好似溜滑梯般飞快的下跌。  
  不过,地主们仍有不错之利润。  
  世人却可吃到便宜之粮。  
  白家姐妹趁机买大批粮放在洞中,供众人安心食用。  
  不停的涌入之贫困人员使二女一直走不开,她们一边派人搭屋安置他们,一边雇用他们在矿场工作。  
  她们更请众人继续采矿。  
  她们已买一万部马车以增众人之工作机会。  
  她们已有近三千万两存银,她们已敢放手一搏。  
  终于,她们进入山西采矿及采矿。  
  来自山西之贫困人员更卖力工作着。  
  老天爷也大力赐助,使她们迅速探到矿。  
  她们便大规模买地及建设着。  
  这天上午,她们正在山西大同城北巡视矿场,倏见一对男女率二位少年掠来,她们惊喜的掠迎而去。  
  “爹!娘!”  
  “哈哈!想不到吾女会是女强人!”  
  大笑之人叫白辉扬,他是山西杏花村人,他靠着祖传之酒坊安稳度日,他不但有一妻,更有二对子女。  
  白辉扬之妻叫洪如玉,她是个山东大妞,她艺出家学,她随父出游时会见白扬辉,双方便一见钟情。  
  不出半年,二人便成亲。  
  洪如玉之父洪传是山东有名的侠客,他乐善好施,他由二十岁掌家十年内,便因帮助别人而卖掉七成余之财产。  
  他的老爸急踩煞车,洪家才可温饱。  
  白辉扬夫妇个性爽朗,他们一见二女已十八岁又有不俗的武功,所以,他们放心的让二女四出云游以增广见闻。  
  那知,二女一别二年余,竟无音讯。  
  白辉扬夫妇便率二子出来寻人。  
  不到半个月,他们便听见晋北及陕北有二位年轻美女协助数十万名贫民开矿,他们便沿途探听而来。  
  他们一见爱女果真在此,便欣然掠来。  
  白家姐妹便向双亲行礼。  
  白辉扬含笑道:“你们怎敢如此冒险?”  
  白如霜道:“二位大善人支持女儿行善!”  
  “二位大善人?”  
  “是的!”  
  她便略述经过。  
  洪如玉讶道:“世上会有如此大善人!”  
  白映雪道:“是呀!女儿还以为他们不怀好意,姐却说女儿值不了四千余万两,休自抬身价!”  
  说着,她忍不住格格一笑。  
  洪如玉变色道:“他们把四千余万两交给你们!”  
  “是呀!”  
  她便略述经过。  
  白辉扬变色道:“你们卖过艺?”  
  二女立即低头。  
  洪如玉笑道:“别训!好事呀!”  
  白辉扬不由苦笑摇头。  
  洪如玉问道:“现况呢?”  
  白如霜便道出矿场现况。  
  洪如玉变色道:“你们已有三千余万两存银!”  
  “是的!今后会加速存银!”  
  “真令人不敢相信!”  
  白辉扬问道:“有多少人受惠?”  
  “近五十万人,若加上他们之亲友,必逾二百万人!”  
  “哈哈!行!真行!”  
  六人为之大喜!  
  不久,白辉扬问道:“你们如何管理如此多人?”  
  白如霜便详述着。  
  “哈哈!真行!吾不如也!”  
  二女为之一喜!  
  洪如玉问道:“那二位大善人不在此地吗?”  
  白如霜道:“他们在京城,他们不过问此事!”  
  洪如玉纳闷道:“他们如此信任你们?”  
  “嗯!”  
  “真令人不敢相信,四千余万两哩!又不是四两!”  
  白辉扬问道:“他们是何来历?”  
  “女儿多次请教姓名,他们皆表示无名氏!”  
  “罕见之至!”  
  洪如玉道:“他们多大岁数啦?”  
  “他们皆已中年!”  
  “真难得!”  
  白辉扬道:“我要见此人!”  
  白如霜点头道:“好!女儿也该见见他们!”  
  于是,二人欣然掠返木屋内取出行李。  
  不久,六人已欣然掠向远方。  
  又过一阵子,他们已搭三车驰去。  
  白映雪与母同车,便沿途详述着。  
  自如霜与父同车,也沿途细述着。  
  白辉扬夫妇不由对这二位大善人更好奇。  
  他们迫不及待的要见此二人。  
  所以,他们沿途未耽搁的赶向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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