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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容易又秋天,不少人在多愁善感啦!  
  昆明城却是游客如织,赌客如林,寻芳客如过江之鲫,整个城中呈现出空前的繁华热闹!  
  位于点苍上的点苍派却人人紧张不安哩!  
  因为,在一个月之前,点苍派掌门人的枕旁多了一封信,而且是一封香喷喷的粉红色信封哩!  
  值夜之人及点苍派掌门辛泰平皆不知是何人在何时送入那封信,所以,他们一开始就紧张啦!  
  辛泰平一拆信,更加的紧张啦!  
  因为,粉红、香喷喷的信纸上面写着娟秀的字迹道:  
  ‘辛掌门钧鉴:  
  择吉于农历八月一日赴山拜访,甚盼贵派的五百八十一人能够全部到场,以免徒留遗憾矣!  
  波霸盟谨上’  
  点苍派从辛泰平算起,原本只有五百七十九人,却在收信前两天一起添了一位男婴及女婴。  
  对方居然算得如此准确,可见对方已对点苍派了若指掌。  
  “波霸盟”三字既香艳又神秘,点苍派当然也紧张啦!  
  于是,辛泰平悄悄派出三十名得力手下外出求援。  
  那知,那三十名得力手下及辛泰平的一百二十名援军在昨天下午被十部马车一起送上点苍山。  
  不过,这一百五十人却已经完全成为尸体。  
  而且每具尸体均是药味冲鼻,显然,它们皆经过高明的防腐药物及技术处理,尸体始能完整。  
  辛泰平当场骇得脑袋一片空白!  
  良久之后,他才会同派中高手验尸!  
  赫见每具尸体皆是胸骨折断,心脉碎亡!  
  另有四十一人却又折断右掌。  
  他们立即进一步“会诊”!  
  结果,他们发现那四十一人皆先被外力反震断右掌,再被刚猛的力道劈断胸骨,进而震断心脉而死!  
  死因已经找出,接下来,便判断凶手之来历。  
  当今世上,能够施展如此刚猛掌力之人,便统统列入“黑名单”。  
  波霸盟?什么组织呢?  
  点苍派的老一辈人物一直在推敲何“波”啥“霸”?  
  年轻一代虽然猜忖波霸可能是女人,可是,他们却不敢说出来,以免被老一辈叱为“好色之徒”!  
  时间便在紧张之中,迅速的消逝着,翌日一大早,点苍派能够派上用场之人便已经各就各位严阵以待!  
  太阳不慌不忙的转动着,终于,午时将届,点苍山上亦出现一百名红衣骑士及一百部马车!  
  奉命在山下监视之三名点苍弟子立即匆匆书妥小纸条塞入信鸽之脚环旁再放信鸽疾飞向山上。  
  点苍山的山势并不陡峭,加上点苍山配合官方大力开垦及修筑,所以通往点苍派之山道十分的宽敞。  
  山道两侧每隔十丈便插着象征点苍派威誉的黄色派旗,迎风招展之下,倍添威风凛凛哩!  
  可是,如今,它们倒楣啦!  
  那一百名红衣骑士并列前进,只要瞧见点苍派之旗帜,就好似瞧见垃圾般,立即将它劈毁及震飞出去。  
  不久,他们已经距离点苍派三里远,他们仍然目中无人的毁旗前进,立即激发点苍弟子之火气。  
  当场便有三十余人拔剑前来阻挡!  
  立即有三十余名红衣骑士各掠向一名点苍派弟子,只见他们抽出腰刀,立即双手握刀疾削而去。  
  他们手中之刀既弯又窄,不过却甚为莹亮,挥动之间,便在空气中发出咻咻声音,甚为刺耳惊心!  
  一声惨叫之后,一名点苍派弟子已被刀由右肩疾削而下,然后刀身再由左腰疾闪而出,鲜血立即洒出。  
  肠脏亦跟着喷出!  
  哇操!乙好凌利的弯刀呀!  
  那名红衣骑士狞笑一声,便归刀入鞘及掠回马上。  
  方才那声惨叫似夺魂声般立即使点苍派弟子一阵惊慌,那些红衣骑士却更凶残的挥刀猛攻。  
  不出盏茶时间,战斗结束了!  
  点苍派弟子全军覆没!  
  那群红衣骑士却只有三人负伤,只见他们牵马到路侧裹伤,其余之人则继续毁旗前进啦!  
  点苍派掌门辛泰平接获“战情”之后,立即忧心忡忡的道:“想不到这批海寇已投效波霸盟!”  
  他立即下令弟子返回庄内固守,不准在庄外做无谓的牺牲。  
  不久,那九十七名红衣骑士已经停在点苍山大门前之广场,立即有六人迅速的牵走那九十七匹健骑。  
  那九十七名骑士立即在大门前右侧排成七列。  
  那一百部马车则井然有序的在大门左前方二十余丈外停妥,立见一批批的红衣人敏捷的下车掠来。  
  辛泰平站在厅前居高临下的注视每部车中出来之红衣人,他的眉尖越锁越紧张啦!神色亦更苍白啦!  
  因为,他已经瞧见这批人皆是与点苍派积怨之人,而且,至少已有十二人的修为和他相差不远哩!  
  不久,他的神色突然大变,因为,他瞧见一位极为可怕的人物,他便是赫赫有名的“追魂手”洪再守。  
  这位追魂手便是在华阴城被夏史仁吓得半死的那位黑衣老者,不过,他今天已经换上红衣劲装。  
  他已经一大把年纪,却着大红劲装,可说是不伦不类,可是凡是认识他之人却无暇注意到他的衣着。  
  “追魂手”洪再守靠着双手成名,他的双手似鬼魅般变化莫测,防不胜防,他若想拔你的眉毛,绝对不会沾上你的眼皮。  
  最可怕的是,他练有淬毒之掌力,修为较弱之人只要被他的掌力外沿扫到,当场便会全身疼痛如刀割火灼!  
  所以,点苍派之人乍见到追魂手,每张脸儿顿时缩水!  
  他却视若无睹的走到五百余名红衣劲装大汉前凝立着。  
  光凭目前这六百人,便足以扫平点苍派,辛泰平在担心之余,不由猜忖这批人为何会找上点苍派?  
  他尚未找出答案,立即面色一诧!  
  只见一位从头红到脚的少女自一部马车内出现,她年约双十,相貌不俗,可是,神色却冷寞得迹近残酷!  
  她的整个头部完全以红巾包着,身穿红衣劲装,脚穿红色长统马靴,艳丽之中,另有英挺之姿。  
  提起英“挺”,她的上围可真高挺哩!  
  它们此“圣母峰”高挺!  
  它们比点苍山山顶浑圆!  
  它们比时下任何一位马仔之上围硕大、醒目!  
  更醒目的是,她的上半段劲装以白线绣着茶盘大小的“1”字!  
  她下车之后,便莲步摇曳的行向大门,上围立即规则的抖动劲装,可见它们并非“冒牌货”或“加工品”!  
  挺立在大门前之六百余人不约而同的行“注目礼”啦!  
  她走到追魂手左前方六尺远处,立即俏立着!  
  立见另外一位同样打扮,身材亦相若,上围亦高挺之少女炫耀般昂头挺胸,莲步摇曳的行向大门。  
  她的胸前红衣赫然以白线绣着一个大“2”字。  
  不久,十八名同样打扮,身材亦相若之少女依序走到大门口,然后按照顺序自动排成两列。  
  她们的胸前衣衫赫然各以白线分别绣出一至二十号。  
  她们这一站妥,立即洋隘着香艳之气息。  
  却见第四十九部马车掠出两位俊逸青年,他们一落地,立即走到第五十部马车拱手喝道:“恭迎副座!”  
  大门前之六百余人立即向右转,一起拱手喝道:“恭迎副座!”  
  车夫立即在车旁掀帘挺立着!  
  立见一位俊逸青年穿着白绸儒装,足穿锦靴步出,他朝车辕一站,立即道:“免礼!小海!”  
  立见右侧俊逸青年朗声道:“属下在!”  
  “则让辛泰平做个糊涂鬼!”  
  俊逸青年立即应是步向大门。  
  白衫青年则在另外一位俊逸青年引导下,行向大门。  
  他一走到那二十位少女中央正前方,立即凝立不动!  
  小海则昂然步入大门,再踏着院中之青石地面,直接行向大厅,根本不在乎挺立在院中之点苍派弟子。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他又艺高胆大,当然昂然不惧啦!  
  他一走到大厅台阶前,便有两名青年上前拦路,道:“止步!”  
  他立即止步昂首道:“辛泰平,听着,本公子乃是‘波霸盟’右使吴小海,奉副盟主之指示前来道出本盟之来意。  
  辛泰平!二十年前,你不该过问昆明柴掌柜之生意,致有第一次教训。十九年前,你不该忘记教训自行取辱。  
  十五年前,你不该连络罗浮派再在昆明掀起干戈。十二年前,你不该邀华山及丐帮干涉柴掌柜行事。  
  十年前,你不该邀崆峒派干涉柴掌柜行事。八年前,你不该拖少林派下水。六年前,你不该拖武当派下水。  
  四年前及二年前,你不该拖丐帮下水,去年,你不该带人捣毁四家酒楼,本公子以上所述之事,然否?”  
  辛泰平沉声道:“千真万确!贵盟敢情与柴郎互通声气,狼狈为奸,否则,岂会出面干涉此事?”  
  “本盟瞧不惯你们这批自命名门正派,到处管闲事之人。”  
  “哼!柴朗逼良为娼,诱人赌嫖,可谓罪大恶极,天理昭昭,贵盟若再助纣为虐,日后难逃报应之厄!”  
  “嘿嘿!报应!说得好!点苍今日便要遭到报应啦!”  
  说着,他立即掠向大门。  
  只见他在半途略一弹纵,便掠出大门,这手轻功立即使点苍派众人的心头为之蒙上一层阴影。  
  白绸青年沉声道:“木兰一号至二十号,上!”  
  那二十名少女立即排成四列行向大门。  
  点苍派一共在院中排了三道防线,而且每人皆持剑备战,可是,此时一见到二十名少女前来,一时却束手无策!  
  而且第一线人员眼见少女已经越走越近,她们那上围抖呀抖的抖个不停,他们不由被抖得心儿发慌!  
  他们不由纷纷偏头或微微低头。  
  木兰一号走到一名中年人面前,立即喝道:“出手吧!”  
  说着,立即挺胸不动!  
  中年人一振剑,却又立即一顿!  
  因为,他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呀!  
  另外的十九名少女亦齐声喝道:“出手吧!”  
  那十九名点苍弟子亦为之一怔!  
  二十名少女却一起挥动右掌劈向对方之心口,左掌再迅速劈去。  
  二十名点苍弟子直觉的一起施展“浮波掠影”欲退,少女们早已预料他们会来这套,所以立即劈出左掌。  
  立听“砰…”连响八声,八名青年便条胸倒飞而去。  
  八名第二线人员立即掠前接住他们。  
  人一入手那八人立即被潜劲震得身子连退三步,却见怀中人先后惨叫出声及吐血抽搐着!  
  他们的胸骨赫然已断!  
  他们的血色呈黑,内腑已碎矣!  
  点苍掌门辛泰平瞧得暗悚道:“好刚猛的掌力,想不到凶手会是她们,看来今日之局已难善了!”  
  立听一阵惨叫声,又有五人被捶飞出去。  
  立即有十三名点苍弟子振剑各攻向一名少女。  
  那位中年人剑吐五朵剑花疾刺向“木兰一号”的胸腹大穴,却见她一挺胸,当场便是“当”一声脆响。  
  这声脆响顿似剑尖刺上铁板哩!  
  中年人的剑式立即一顿。  
  “木阑一号”却毫不停顿的左右开弓劈掌。  
  “砰!”一击,中年人的左臂已经挨扁。  
  中年人只觉挨扁处一阵热疼疾速扩散,刹那间,整条左臂便已经热疼不已,而且居然已经微微发肿!  
  他正欲闪躲,“木兰一号”已经如影随形般紧追不舍,双掌更是疾速的劈向他的胸口处。  
  他只好挥剑及扬掌疾迎而去。  
  “砰!”一声,他的左掌立即被震得剧疼难耐。  
  他刚闷哼一声,“木兰一号”已经斜掌疾拍向他的心口!  
  掌力未至,中年人已经绝望的惨啊一声!  
  远处立听一阵惊呼声:“师父!”  
  立见八名青年自第三道防线疾掠而出。  
  立听第三道防线中传出沉喝:“退下!”  
  那八人不由一顿!  
  倏地又听一声惨叫,那位中年人已经吐血倒飞而去。  
  立即有两名青年掠前接住他。  
  两名青年被倒震二步之后,立即喊道:“师父!师父!”  
  “呃!哇…禀报!掌门人…留个青山在…呃…哇…哇…”  
  他又连喷三口黑血,立即含恨而殁!  
  一名青年厉吼句:“师父!”立即疾扑而去。  
  另外一名青年则捧尸掠向辛泰平!  
  “禀掌门,恩师临终…”  
  辛泰平叹息道:“吾明白!把尸体交给令师母吧!”  
  “是!”  
  此时,二十名木兰波霸正在六十余名点苍派弟子之包围圈中大发雌威,惨叫声已和砰当声音交织连响。  
  地上已经有三十六具尸体!  
  木兰二十号波霸之胸前衣衫已经被剑尖挑破二处,加上她全力扑杀,因此,那两处破孔,已经连成一个中孔。  
  中孔越裂越大,右乳终于裸露一大半啦!  
  却见它雪白如脂,不过却未再抖动分毫,赫然已成一个“钢碗”,任凭剑刺及掌劈,亦难以损伤它。  
  所以,她可以放手扑杀对手!  
  又过了盏茶时间,波霸们虽然又宰了十七名点苍派弟子,却已经被百余名点苍派弟子团团围住!  
  白绸青年倏她扬声道:“辛泰平,你听着!点苍若不归附本盟,今日必然鸡犬不留,你速作决定吧!”  
  “免谈!点苍只有断头鬼!没有叩头人!”  
  “好!洪老,请!”  
  追魂手应声是,立即振臂一挥!  
  那六百余人立即兵分六路掠入院中。  
  追魂手一弹身,便疾掠向辛泰平!  
  辛泰平振嗓喝道:“点苍威扬!”  
  点苍派弟子齐声应道:“千秋万世!”  
  说着,立即振剑掠向红衣人。  
  一场大车拼迅即开始!  
  白绸青年突然沉声道:“小海!”  
  “属下在!”  
  “木兰二十号被你玩过了?”  
  “属下不敢!”  
  “小河!”  
  另外一位青年忙道:“属下在!”  
  “你玩过木兰二十号吗?”  
  “属下不敢!”  
  “哼!我是为你们着想,别自误误人!”  
  立见小海神色一变,却仍然不吭半声。  
  白绸青年冷冷的道:“她若非被人玩过,衣衫岂会动辄被刺破,万一让盟主瞧见此景,后果将会如何?哼!”  
  立听小海神色一变,低声道:“慕珊,是小兄一时糊涂!”  
  “哼!敢作不敢当,你算什么男人?”  
  小海神色一变,立即低下头。  
  “小河,盟主有否规定不准碰她们二十人?”  
  “有!”  
  “盟主有否规定罚则?”  
  小河的嘴角乍现一丝狞色,立即沉声道:“自宫!”  
  小海立即下跪道:“副座饶命!”  
  白绸青年朝战场一瞧,沉声道:“念在以往的交情,吾打算替你挡一档,不过,小河同意否?”  
  小河忙道:“副座大恩,属下不敢外泄此事!”  
  “好!你协助小海去宰掉那两个老鬼吧!”  
  “是!”  
  小海忙道:“铭记副座海恩!”  
  说着,他立即起身抽出软剑。  
  小河抽出软剑,立即和小海掠向半空中。  
  白绸青年立即喝道:“二十号,下!”  
  二十名波霸此时正在扑杀二十名点苍派弟子,木兰二十号乍听命令,立即应声是及疾弹射而来。  
  刹那间,她便向白绸青年行礼道:“参见副座!”  
  “哼!你瞧瞧自己是何德性?”  
  木兰二十号低头一瞧见自己胸前之裂洞,立即神色大变!  
  “哼!你再瞧瞧一号她们十九人有没有似你如此狼狈?”  
  “二十号技不如人!”  
  “胡说!你虽然排行二十,你的姿色、资质及修为却是名列第二及第三之间,否则,盟主岂会让你押阵!”  
  “是!”  
  “说!你今日为何如此失常?”  
  “属下身子不适!”  
  “为何不适?”  
  “不知何故?或许是紧张吧!”  
  “哼!紧张?九阳心法和葵元心法会让你紧张吗?”  
  “属下初次面对这种大场面,难免会怯敌!”  
  “住口!你会怯敌?你以为本座不知道你的出身呀?”  
  木兰二十号立即低头不语。  
  “哼!大公子方才已经招啦!”  
  木兰二十号立即神色一变!  
  “哼!崔玉花,你还不招?”  
  木兰二十号立即下跪道:“属下被逼!请副座明鉴!”  
  “哼!被逼?你若不答应,他即使以剑来控,以锯来锯,也奈何不了你,你分明不安份,哼!”  
  “属下的确是被大公子所逼,大公子胁迫欲对属下家人不利,属下经过再三的推拒,只得依他!”  
  “哼!你为何不向本座禀报!”  
  “属下…属下…”  
  “你认为本座奈不了他?”  
  “大公子是盟主前之大红人呀!”  
  “唔!你原来是欲攀附大红人呀?”  
  “属下不敢!属下是被逼的呀!”  
  “哼!本座会让你瞧瞧本座如何治他,还不去更衣!”  
  木兰二十号立即应是及掠上马车更衣。  
  此时的战况已经完全由“波霸盟”所掌握,点苍派只剩下一百九十余人正在进行艰钜的抗敌。  
  点苍派掌门辛泰平的左臂已经挂彩,正被追魂手攻得左支右绌,随时会再挂彩,甚至“嗝屁”!  
  点苍二老亦被小海及小河攻得渐居下风。  
  其余之人则分别被二到三名波霸盟高手夹攻,情况颇不乐观。  
  十九名波霸今日首度正式露面,她们似出押“虎霸母”般逢人就杀,见人就宰,所以,她们的红衣被鲜血染得更红啦!  
  不久,“木兰十二号”已经换上另外一套红衣劲装前来,白绸青年立即喝道:“木兰队,下!”  
  十九名波霸迅即掠来。  
  她们一掠来,立即排成两列行礼道:“参见副座!”  
  “免礼!速上车调息!”  
  她们立即应是上车。  
  倏听辛泰平惨叫一声,立即双手握着追魂手的右臂。  
  追魂手正以“贯手”将右掌完全插入辛泰平的胸中,只见他嘿嘿一笑,五指一抓,便抓出辛泰平的内脏。  
  辛泰平惨叫一声,便奋力扬掌欲攻。  
  追魂手嘿嘿一笑,便收身疾退。  
  辛泰平一个踉跄,立即仆倒!  
  追魂手嘿嘿一笑,便将辛泰平的内脏掷向半空中。  
  辛泰平一仆地,立即惨叫“嗝屁”。  
  附近之点苍派弟子见状,立即悲愤的猛拼!  
  追魂手厉啸一声,便将辛泰平的尸体掷向半空中。  
  波霸盟之人立即齐声欢啸!  
  点苍派之人立即各自悲愤或害怕!  
  白绸青年喝道:“愿意投效本盟者,立即弃械投降。”  
  那知,却没半人吭声!  
  白绸青年立即喝道:“杀!”  
  追魂手立即过去擒住一名青年,硬生生的摘下他的首级,再将首级疾掷向半空中,喝道:“投降者,免死!”  
  当场便有五位青年掷剑投降。  
  白绸青年喝道:“薛福贵,交给你啦!”  
  “是!”  
  立见一位中年人吆喝连连的掠向大门口。  
  立即有五十名波霸盟高手上前集合。  
  那五名点苍派弟子刚走不远,便有点苍派高手欲加扑杀,却立即被波霸盟人员迅速的予以拦截。  
  波霸盟人员立即全力扑杀!  
  不出半个时辰,便又有四十二名点苍派弟子缴械投降!  
  尤其在点苍双老先后死于小海及小河手中之后,剩下的六十余名点苍派人员的斗志立即“跌停板”。  
  于是,他们纷纷弃械欲投降!  
  白绸青年却喝道:“杀!”  
  那些人欲拾兵刃,已经来不及!  
  没多久,他们便完全被摆平!  
  白绸青年喝道:“鸡犬不留!”  
  追魂手立即率众全面大扫荡!  
  薛福贵等百余人则立即开始埋尸及清理现场。  
  白绸青年暗暗松口气,忖道:“小海太过于狡诈,娘又太过于宠他,我何不趁此机会除去他及立威呢?”  
  她便默忖对策!  
  不出盏茶时间,只见小河匆匆掠来行礼道:“禀副座,小海已经由左侧林中直接掠往城内。”  
  她的双目寒芒一闪即逝,立即沉声道:“他必然是畏罪潜逃,你速返城向盟主面报他的罪状及咱们的战果,接住!”  
  说着,他立即掷出一面金牌。  
  小河一接住金牌,便欣然离去。  
  她立即默忖道:“小海,你既然如此藐视我,别怪我绝情!”  
  *           *           *  
  波霸盟血洗点苍派之消息似一阵寒流般迅即传遍江湖,顿时将天地间染成肃杀及恐怖啦!  
  整个江湖立即为之忙碌不已!  
  以少林为首的白道联盟正式递出“抗议函”!  
  波霸盟立即公开驳斥白道联盟“以大吃小”,她们更欢迎打抱不平的人前往点苍山共襄盛举。  
  整个江湖顿时热闹滚滚!  
  夏史仁却浑然不知的在湖中不停的练武。  
  在过去的一年之中,他和胡来每晚皆到潭外峰顶去拼招,他在白天则返回潭中继续练招。  
  胡来外表憨直,脑瓜子内部装着难以估算的招式,夏史仁在前半年,几乎是一直“挨扁”。  
  其实,他若施展出“岳岳掌法”,至少可以自保,绝对不会被扁得似无头苍蝇般茫无头绪。  
  他为了探一探胡来究竟有多罩及增加历练之机会,便一直让胡来“臭屁”,他一直隐忍着还击之冲动。  
  白天,胡来在歇息,他便将昨晚挨扁时所记下的精招妙式拿出来练习,同时再暗中和岳岳掌法比较。  
  夜晚一到,他便利用白天所练来之招式对付胡来,逼得胡来非另外施展出其他的精招妙式供他学习不可!  
  经过半年之挨扁及努力,他终于发现胡来重复施展招式啦!可见胡来的招式已经完全被挖出来啦!  
  他便每夜“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夜复一夜,胡来开始挨扁了!  
  不过,他因为练有“童子功”,加上夏史仁没有全力扁他,所以,他虽然挨扁,却好似被夏史仁搔痒哩!  
  最令胡来高兴的是青蛇每晚皆采来奇果灵草供他及夏史仁食用,而且夏史仁只随意吃一些,便统统送给他。  
  他不再吸鱼及吃鱼啦!  
  他的白发逐渐的转黑啦!  
  他的火气越来越消啦!  
  他挨扁时,不再哎唷连叫啦!  
  不过,他的招式及身法却更变化莫测啦!  
  夏史仁每夜必须花费一番心力,才能够扁他啦!  
  又过了三个月,眼看着便要过年,这天黄昏时分,夏史仁正准备出潭,却听洞中传出:  
  “阿仁,来一下!”  
  面对这种反常的情形,夏史仁立即掠入洞中。  
  只见胡来盘坐在洞中,道:“阿仁,你作个证人吧!”  
  说着,他的右掌便在头部轻抚着!  
  立见乱发纷坠,刹那间,胡来的脑瓜子已经光溜溜,夏史仁脱口道:“哇操!你真的要当和尚啦?”  
  “不错!时机成熟啦!”  
  说着,他的双掌一拂,屎粒及鱼骨便飞出洞外。  
  夏史仁协助他拂净地面,道:“哇操!你要在此洞当和尚啦?”  
  “不错!”  
  “好!我吩咐青蛇天天替你送奇果!”  
  “不必!我已经决定以水维生!”  
  “行吗?”  
  “你做得到,我也做得到!”  
  说着,他的右掌便朝洞外一招。  
  “哗!”一声,一道水箭已经射入洞中。  
  胡来一张口,便将潭水完全吞下。  
  “哇操!罩呀!你还会投‘变化球’哩!”  
  胡来淡然一笑,便闭目调息,夏史仁忖道:“他完全变啦!实在太不可思议啦!我该走了吗?”  
  他便低声道:“我该走啦!珍重!”  
  倏见胡来自怀中掷出一物,道:“相聚一场,留作纪念吧!”  
  赫然是一条银链,链上系着一片银牌,正面牌上镶着“神恩”一字,背面则赫然镶着一个“雷”字。  
  “这…这是什么?”  
  “它不是什么?挂上吧!”  
  夏史仁立即挂上颈链。  
  倏觉怀中一动,青蛇赫然已经盘卷在那面银牌上,夏史仁怔了一怔,便任由它盘卷在银牌上面。  
  “胡来…”  
  “小兄弟,唤声胡大哥吧!”  
  “好!胡大哥!小弟来日路过此地,必来见你!”  
  “好!但愿我届时尚仍能与你大打一架!”  
  “哈哈!没问题啦!小弟告退!”  
  “珍重!”  
  “珍重!”  
  “唰!”一声,夏史仁已经飞出洞外,只见他略一翻身,便沿着壁上的凸石向上疾射而去。  
  刹那间,他已经立于峰顶。  
  他望着皓皓白雪布成的银色世界,心中不由一畅!  
  他一腾身,便飞掠而出!  
  刹邪间,他已经顺风飞掠过一个峰顶,他不由暗喜道:“哇操!我的功力好似更加的精进哩!”  
  他便继续飞掠而去。  
  黎明时分,太白山已经遥遥在望,他立即又忆起他与柴慕珊在峰顶发生之事,他的心儿不由一阵颤抖!  
  他稍稍一顿,立即飞掠上峰顶。  
  峰顶仍然被白雪所掩罩,昔日之痕迹已消失,不过,他的心中却然一阵阵的抽疼及颤抖着!  
  他便在峰顶徘徊着!  
  没多久,他吸口气,忖道:“我还是先解决家仇,再去找她吧!”  
  主意一决,他一宽心,便飞掠下山。  
  时近过年,游山玩水之人渐稀,加上江湖人物皆好奇的集中于昆明一带,所以,秦岭山系未见半条人影。  
  夏史仁似浮光掠影般飞掠半个多时辰,便已经由林中接近潼关,他便收功缓身掠于林中了。  
  不久,他已步入潼关。  
  潼关乃是他的地盘,没多久,他已经进入一家估衣 买妥内外衫裤及布靴、布帽,再步入一家理发间。  
  没多久,他焕然一新的进入潼关客栈。  
  潼关客栈乃是曹家之“关系企业”,他大摇大摆的住进上房,便放心的取用小二送来的佳肴。  
  他已经确定没人认得他啦!  
  膳后,他便走向那株枯槐。  
  不久,他已站在那株枯槐前,它更形枯朽,夏史仁一想起被倒塞入树洞中,仇火便更加的旺盛!  
  他便默默站在树旁遥望曹家的大门。  
  他在那候那位中年人以及在他脸上洒尿的曹福。  
  不久,他瞧见曹家大门徐徐打开,一位俊逸青年和一位丰腴秀丽少女一起步出大门,门房则哈腰道:“小的预祝吴公子、姑娘愉快!”  
  俊逸青年立即含笑递出一锭银子。  
  门房接过银子,眉飞色舞的连连道谢不已!  
  青年便与少女朝街道行来。  
  夏史仁忖道:“想不到曹书竟有如此秀丽的女儿,而且又有如此人品好的乘龙快婿,天公伯仔,你别打瞌睡啦!”  
  他望着她们,少女亦望向他!  
  俊逸青年乍见此景,立即盯着夏史仁。  
  夏史仁的人品原本不差,此时一配上蓝绸儒衫,更显得“烟投”,加上他异常的站在枯槐旁,所以引起少女的注目。  
  俊逸青年正在暗自火大的瞧着夏史仁,却见远处走出一位青衫青年,俊逸青年一瞄见对方,立即神色一变!  
  青衫青年脸色一沉,便凝立不动!  
  俊逸青年眉梢一皱,立即道:“曹姑娘!”  
  少女止步道:“吴公子,有事吗?”  
  “曹姑娘,咱们改到太白山欣赏雪景,如何?”  
  “好呀!”  
  两人立即向后转,准备起步走!  
  却听青衫青年喝道:“吴小川,站住!”  
  少女不由一怔!  
  俊逸青年徐徐转身,立即脸色深沉的望向青衫青年。  
  青衫青年冷冷的道:“吴小川,你若有种,你就跟我来!”  
  俊逸青年冷冷的道:“不必!天大的事,也在此地解决!”  
  “好!我今日就教训你这位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  
  “放肆!谁是花花公子?”  
  青衫青年边走边冷冷的道:“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言明!”  
  “说出来吧!本公子问心无愧!”  
  “姓吴的!你算准我不敢言明吗?”  
  “你若有真凭实据,你就说出来吧!”  
  “好!为了避免让你再诱骗别的姑娘,我今日非说出来不可!”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轻咳,青衫青年一回头,立即怔然止步,俊逸青年趁机道:“曹姑娘,咱们走吧!”  
  少女虽有诧色,却仍然和他离去。  
  青衫青年见状,立即喝道:“站住!”  
  却听远处传来苍劲的声音道:“放肆!还不过来!”  
  青衫青年一咬牙,便转身掠向声音源处。  
  俊逸青年趁机和少女离去。  
  夏史仁一直冷眼旁观,他一见好戏已经收场,便望向曹家大门。  
  不久,二位青年匆匆步出,立即分别追向少女及青衫青年消失之方向,显然曹书已经起了疑心啦!  
  夏史仁立即听见厅中传出:“老爷,您果然英明,您既然已经证实姓吴的小子不怀好意,何不将他做掉呢?”  
  “不妥!我怀疑他是水腰娘的人。”  
  “什么?他会是水腰娘的人?若真如此,足见女腰娘已经在打老爷的主意,您可要多加留意哩!”  
  “哼!女人再强,也无法站着撒尿过江,我是给她面子,她若太过分,我就找人将她拉出来玩个过瘾!”  
  “老爷英明!”  
  “站在树王旁那小子走了没有?”  
  “小的去瞧瞧!”  
  “他若未走,把他‘请’走!”  
  “是!”  
  夏史仁听至此,立即暗笑道:“哇操!曹书!你的口气不小哩!看来你混得不错哩!很好!我就让你乐极生悲吧!”  
  不久,果见两位魁梧大汉走出曹家大门,他们朝夏史仁一瞧,立即含着狞笑并肩走了过来。  
  “朋友,你在此地干什么?”  
  “凭吊古迹!”  
  “你知道这株树是谁的吗?”  
  “官方的吧?”  
  “错啦!它属于曹家庄庄主!”  
  “不会吧?文献上明明记载此树曾救过一代枭雄曹操…”  
  “住口!你岂可对曹王如此无礼!”  
  “你姓曹呀?”  
  “不是!我没有这份荣幸!你是谁?”  
  “吴慕山!”  
  夏史仁为了早日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柴慕珊,所以,他决定打着“吴慕山”之万儿,俾吸引她前来找他。  
  那人喃喃念句:“吴慕山!”不由神色一惑!  
  另外一人却不耐烦的道:“朋友,不管你是谁?不管你要干什么?你一定要立即离开树王旁!”  
  夏史仁摇头道:“你是树王之主人吗?”  
  “不是!不过,它是敝主人之物,你快走吧!否则!…”  
  说着,他立即暴瞪双目及将十指按得“毕剥”连响。  
  夏史仁神色自若的道:“别乱来!曹书一定不希望你在他的门前丢人现眼!”  
  对方又疑又惊,不由一怔!  
  夏史仁淡然道:“我同情你们端人饭碗身不由己,所以,我建议你们就陪我在此地欣赏古迹,提高水准吧!”  
  话未说完,他的双手十指已经迅速的弹出。  
  那两人立即惊骇的站着。  
  夏史仁对于自己的杰作,甚表满意,他便又望向曹家大门。  
  不久,一位青年走出大门喊道:“阿添、阿建,总管找你们!”  
  那两人既不能言又不能动,心中虽然明白是总管藉词欲救他们脱困,可是,却无法做出动作。  
  他们只有干瞪眼啦!  
  那人故意又骂道:“妈的!那株死树有什么好看的呢?我不会骗你们啦!总管真的在找你们啦!”  
  说着,他已经欲拉右侧之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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